現在。我馬上要召開全部廠領導會議你們五個代表就請列席會議。我們先把那些空佔廠房的人清理出去騰出一個大車間出來請那些真正出租金、解決我們就業崗位地公司進來。怎麼樣你們敢不敢得罪人想不想為你們的工人兄弟們服務?”
五個代表同時說道:“敢(想)!”
有一個人還加了一句:“老子飯都沒吃的了還怕得罪人?哼!”
工人們歡呼一聲就開始6續離開。
幾個廠領導都心事重重地跟著薛華鼎進了大樓。
盛滿山心情很是鬱悶。看到工人這麼快就被薛華鼎安撫下來著急的他本來幾次想打斷薛華鼎的講話跳出來頂撞幾句的。但他擔心今後薛華鼎專門拿他開炮所以忍住了。畢竟他屁股下有多少屎他自己知道他不信薛華鼎真的不知道他所有地事。即使現在不知道。不久之後肯定有那些路見不平地人會他薛華鼎舉報。
這次鬧事是他和另外二個人好不容易才鼓動起來的。他們知道薛華鼎不讓他們進入新公司而舊工廠遲早會倒閉。也就是說他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所以他們就想利用工人鬧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們原以為這次鬧事可以給薛華鼎一個下馬威。等薛華鼎收拾不了殘局而來求他們這些老廠領導的時候他們可以聯合其他廠領導來跟薛華鼎提一提條件。不想薛華鼎卻輕易擺平了此事還得到了人心。特別是這五個工人代表加進來更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一進會議室坐定盛滿山就對張運昌說道:“張廠長這樣不行吧?你跟薛縣長說說。那些租用我們廠房的人都是跟我們廠簽了合同的不管租金高低畢竟具有法律效力。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不可能無緣無故撕毀協議吧。”話是對張運昌說地但聲音說的很大會議室的人都能聽到。
另一個廠領導馬上說道:“是啊張廠長。薛縣長才來不瞭解我們的情況你向薛縣長解釋一下。當時我們廠是那個破樣子能賺一分錢是一分錢為了讓他們進來我們可是費了老鼻子力氣。當時來的時候我們是求他們來地現在可不能一下把他們趕走吧?我們面子上不好過也容易給人一種我們是土包子、不按規範辦事地印象。我們這麼朝令夕改的做法讓外面地人知道後哪裡還有人敢跟我們談合作?”
薛華鼎先在主位上坐下又請五個代表自己找位置坐下未等猶豫著的張運昌說話他先說道:“你們的心情我理解。我是不太瞭解我們廠的情況。但是我剛才說的是我們先清查那些租金過低、佔用了我們大量廠房裝置、又不能給我們解決就業崗位的老闆。你們要講情面、你們要面子那這個惡人就由我來做。我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瞭解到有不少人並沒有跟我們廠簽訂正式租賃合同。當時僅僅是一些領導一句話、一張條子就進來了。這些人必須趕出去。沒有條件可講。”
盛滿山連忙說道:“我介紹進來地那個朋友一直說了要和我們廠籤合同只是因為我們廠現在忙不過來所以沒有籤。沒有籤合同的責任在我們一方。這應該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吧?”
薛華鼎知道這傢伙是想給自己出難題你這個朋友具體情況具體對待那其他人的朋友也可能具體對待。
薛華鼎堅決地說道:“沒有什麼原因可講。只要沒有籤合同必須出去。至於那些簽了合同地如果租金明顯不合理又沒有按時交納費用我們也必須趕他們出去。對於租金合理又沒有拖欠租金等費用的我們可以讓他們繼續租用廠房和裝置。”
盛滿山說道:“薛縣長。你這麼太專權了吧?簡直就是一言堂。”
薛華鼎針鋒相對地說道:“我今天就是要來一言堂的。只要五個工人代表沒意見我的命令就是命令各位必須執行。如果有不同意見那麼你們要麼保留要麼辭職。五位代表你們有意見沒有?”
“沒有!”五個代表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