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原因,錢學友才破格會定向招收劉盛楠,只等她畢業後就可以做他的研究生。
錢學友教授現在是復旦大學的研究院院長,因為他本是越東市人,本著為家鄉出點力的想法,所以又擔任了越東醫科大學的榮譽校長,並在越東醫科大學也設立了一個研究院,帶幾名研究生。
越東市離復旦大學所在的明珠市不過二三個小時的路程,錢學友教授每個星期的週六和星期天都會來越東醫科大學指導這裡的研究生,並把他所研究的專案其中基礎部分研究,都放在了越東醫科大學,這也是他為家鄉培育人材所採取的一種措施。
也正是因為有了錢教授的這些措施,越東醫科大學才從先前二流的大學擠身為一流,這可都是錢教授的功勞,也算是他為家鄉所做出的一份貢獻!
劉盛楠因為還沒有正式成為錢學友教授的研究生,所以她平時只是幫錢教授整理一下研究資料,記錄實驗成果,算是錢教授的一名實驗記錄員。今天,劉盛楠就是剛拿到了一份錢教授的實驗報告,準備進行記錄,但她剛出研究院實驗樓的時候,卻看到了兩名男同學打架,而且旁邊還有自己斑中的一名女同學在哭泣。
做為學校學生會的組織部長,又見到有自己的同斑同學在,劉盛楠自然得管一管。只是當時她手中拿著錢教授的實驗報告,去勸架有些不方便,所以,當她看到旁邊站著的趙子龍時,就順手交給了趙子龍,讓他保管一下。那知趙子龍竟然趁她勸架的這會兒功夫,修改了錢教授的實驗報告。
這樣的結果,是劉盛楠做夢也想不到的。而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如何向錢教授交待。
聽了事情的來籠去脈,李靜雅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心中不免暗自責怪趙子龍,但嘴上還不得不勸說劉盛楠幾句:“劉盛楠,我想你跟錢教授解釋一下,以錢教授的氣度為人,他一定不會怪你的。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被修改的實驗記錄,想必錢教授那裡應該還有留底吧!你還是快回去向他說明一下,重新再要一份,以免擔誤了你的實驗記錄。”
“嗯,也只有這樣了。”劉盛楠一臉的黯然:“只是我辜負了錢教授對我的信任,把他交待的事弄成這個樣子,我對不起他老人家……”
見劉盛楠悽悽哀哀的,李靜雅只好竭力安慰她,在李靜雅的勸說下,劉盛楠終於收起了眼淚,向研究院的實驗樓走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劉盛楠必須面對現實,就算回去挨錢教授的訓,她也不得不把情況去跟錢教授說明,否則資料已被趙子龍修改,她是無法完成記錄工作地。
錢學友就住在研究院裡,那裡有他的一個零時住宿,每週的週六和星期天他都會住在這裡。
當劉盛楠推門進入錢學友所住的小院,錢學友院士正在客廳裡坐著喝茶。
錢學友院士已七十多歲了,一頭的銀髮,面容清瘦,但精神卻非常的矍爍,尤其是一對眼眸,絲毫沒有一般老人的昏暗,仍是如年青人般明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錢學友院士是個很儒雅的學者,為人謙和淡然,雖然從沒擺過什麼大院士的架子,但他舉手投足間就是有一種儼然的氣度,讓人不得不肅然起敬。
望著泰然安坐的錢院士,劉盛楠一時心中更加的忐忑,卻不知該怎麼向他老人家說了。
見到劉盛楠進門後,竟然一臉的淚痕,錢學友不禁有些奇怪:“怎麼了,楠楠,是誰欺負了我們的辣妹子呀?看你眼睛紅紅的,好象剛哭過?”
“錢爺爺,楠楠對不起您!……”劉盛楠一聽,眼淚又要忍不住掉下來了。
“怎麼了?”這下錢學友更奇怪了。
錢學友對劉盛楠一直也是非常喜歡的,因為老同學的關係,也一直把這個小姑娘當自己的孫輩看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