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咱倆觀念相差太多,蕭公子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什麼意思?」
「我尊重成年人的『你情我願』,你們雙方都接受,那就ok,但我不接受。」
蕭澤言挑眉:「那你就是想要一心一意嘍?沒關係,我也可以試試。」
「神經病啊!」何小曼又好氣又好笑,不知為何,她對蕭澤言倒是不像以前那麼看不慣了,但總還是覺得此人實在太過隨便,完全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更何況,她的心,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
「一心一意,不是誰給誰定的標準,更不是什麼要求。當你心中喜歡一個人,就只容得下他,這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你強迫自己一心一意,那隻能叫責任,不叫愛情,懂嗎?」
何小曼覺得自己是在向一個「小學生」解釋。
也許蕭澤言經歷過無數女人,但何小曼覺得,在「如何愛」這個問題上,蕭澤言一片空白,他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情。
他只有激情。
蕭澤言居然沒有質疑她的理論,傾過身子,雙手撐在桌上,認真地看著何小曼,低聲道:「你一定有喜歡的人,而且喜歡得不輕。」
何小曼看了看他,一時沒作聲。半晌,才道:「那也和你沒關係。」
「我好奇啊。」蕭澤言見她語氣柔和了下來,放心地坐了回去,笑道,「你要是有小男朋友,那我就不追你了。」
「再不吃菜就涼了。」何小曼試圖轉移話題。
「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
「你真八卦。」
「看你剛才思春的樣子,他應該離你很遙遠吧?」
「真難聽……」
「好可憐的男生,肯定是你不理人家。」蕭澤言對付女人還真是很有辦法,一步一步,循循善誘,引何小曼入套。
這話似在何小曼心上輕輕地敲了一下。她一愣,可憐?丁硯可憐嗎?
「不拿真心待人,我不理他豈不是很正常,哪來的可憐?」輕擊之下,何小曼果然慢慢放下了戒備。
呃呃,蕭澤言頓時提起了精神,聽出了滿滿的內幕的味道。
「怎麼得罪何大小姐了?」蕭澤言挑眉望著她,「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真心了?女人啊,就喜歡猜來猜去。」
剛剛何小曼批判蕭澤言,現在輪到蕭澤言批判何小曼了。
「說來話長,不講了。」何小曼呼一口氣,「佳餚當前,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蕭澤言無語。何小曼這語氣,還真跟丁硯一模一樣,這男生是丁硯的可能性又加大了幾分。
心中一動,故意問道:「那男生有多遠,是不是在特區?」他是故意問的,想確定何小曼去年出現在特區,是不是因為丁硯的緣故。
果然何小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彈眼望了望:「你當我去年是去找他的?是工作好不好。我又不是為感情活著。」
「哦,聽你說很遠嘛,以為在特區了。」
「特區能有多遠?他出國去了。」
雖是早就意料之中,聽到何小曼這麼說,蕭澤言還是暗暗嘆了口氣。內地出國的年輕人能有幾個,不是丁硯還能是誰?
「這走得倒是真遠,看來氣得不輕。」蕭澤言觀察著她,「他還回來不?」
何小曼有些黯然:「不知道,也許不會回來了吧。沒聯絡了。」
說著,竟有些煩躁起來:「不說了不說了,咱能不能好好吃頓飯。」
這情緒,果然情迷也好、意亂也罷,都是為了丁硯,被女人哄慣了的蕭澤言說不出的失落。
憑什麼啊,這都是憑什麼啊。丁硯就是個呆子啊!
原本還想視情況決定是不是跟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