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都垂到了湖面裡。
藍紫衣就在小別墅的前面院子裡坐著,那院子裡撐了大的太陽傘。
太陽傘的底下是一張圓茶几,還有四個桌椅。
此時此刻,藍紫衣就在那桌前的椅子上坐著。
她顯得有些詭異。
為什麼說她詭異呢?因為淮北市的氣溫還是很高的,這三伏天還是屬於最後一波,也最是兇猛。普通人穿著單衣薄裳都嫌熱,可藍紫衣卻是穿著羽絨服在曬太陽。
陳揚與林冰眼中都是閃過詫異之色。
福伯帶著陳揚和林冰來到了藍紫衣的面前,他輕聲喊道:“小姐,貴客已經到了。”
藍紫衣這才睜開眼,她剛才已經睡著了。
藍紫衣睜開眼就看見了陳揚和林冰,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你們兩位請坐!”
陳揚和林冰並不著急落座。陳揚首先看向藍紫衣,他發現藍紫衣的臉色蒼白,眉毛上凝結了冰霜渣子。
“你這是怎麼回事?”陳揚奇怪的問道。
藍紫衣苦笑,說道:“從一個月前開始,我的身體就越來越冷了。”
陳揚說道:“我可以給你把把脈嗎?”
藍紫衣說道:“當然可以!”她說完便伸出了手。
陳揚當下就去把住藍紫衣的手脈。
把住的那一瞬間,一股寒冰之意跟電芒似的從陳揚的指間鑽入進去。
陳揚頓時感到無比的刺痛,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然後也立刻收手了。
“怎麼了?”林冰奇怪的問道。
陳揚不由苦笑,說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林冰當下也就來給藍紫衣把脈。
她的反應自然也跟陳揚如出一轍,很快就啊了一聲,並收回了手。
“太古怪了。”林冰失色說道:“我之前是有聽陳揚說過,沒想到藍小姐你的情況居然嚴重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