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幾天老是咳嗽,前幾天好了,不知怎麼又反覆了,咳嗽咳得我胸脯疼得不行,吃了感冒藥也不管用。“
“讓你媽晚上給你熬點醋水,放上大蔥,喝上一碗出點汗就好了。“
“石鵬,我有一個好偏法,比張師傅的管用,那你說吧。不過我的偏法只告訴你,不能讓其他人聽。”
別聽你胖嬸的,她狗嘴吐不出象牙。另一個師傅說。
石鵬一本正經地說:“沒事,胖嬸,你說吧,我聽你的,我這次真的咳嗽得厲害。”
“那我說了。”胖嬸看看我。
“看我幹什麼?”我好奇地問胖嬸。
“我的偏法你不能聽。”
“我不聽。我正好上廁所,胖嬸,我出去了。”
一會兒,我從廁所回來時,一屋的人哈哈大笑著,有的還摟著肚,一邊笑一邊罵胖嬸老不正經,石鵬的臉本來這幾天就紅,現在紅得更厲害了,連耳朵和脖也紅撲撲的,害羞的低著頭。
“怎麼了,我剛走,你們就說笑話,大嬸,什麼笑話呀。”
大嬸笑著說:“少女不宜。”
有人說,“李廠長來了。”
其他人不說話了,各就各位,說李廠長來的人哈哈笑起來,“不說笑話了。李廠長沒有來。”下午,我很好奇胖嬸的秘法,我低聲問石鵬,石鵬憋著臉說他沒聽清,我問胖嬸,胖嬸說讓我問石鵬。兩個人像是打啞謎。
一會兒,石鵬又開始咳開了,張師傅說話了,“石鵬,一直咳可不是回事,到醫院檢查,看是不是哪兒發炎了。明天檢查了再來。”
下班時,我問石鵬胖嬸的笑話,石鵬一口咬定說沒聽見,騎上腳踏車跑了。
我拉住胖嬸問她說什麼了,胖嬸忍不住又笑了說,我告訴石鵬感冒要是一直不好,得找個女孩睡一晚上,把被窩暖好了,渾身熱乎,第二天肯定就會好。石鵬害羞死了。開玩笑的“我聽了,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後悔問胖嬸這個笑話。
。。。
 ;。。。 ; ; 有一天中午吃飯時,石鵬端著飯盆走到我跟前:“璐雲,咱們對一個班,一起去釣魚吧,我的朋友也去,現在魚最多。”
“怎麼對班,你先和師傅調班後,我再調班? 。”
那個地方真美。大概離縣城**裡地,一里多寬的河水打著小小的漩渦地從縣城緩緩流下來,河水清澈碧綠,空中高高的陽像是一個火球照耀在水面上,水面盪漾著,淘氣地把陽揉戳成了晶瑩的綢緞面,一片一片平鋪在河水裡,波浪打著漩渦,又把綢緞面摺疊起來,翻轉過來,水裡一下像是過節時天上盛開的禮花,明亮,晶瑩直射你的眼睛,揉揉眼睛再看,明亮的河水一滾一滾的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往你懷裡鋪,淘氣地鬥你玩耍,再仔細看時,滾滾的河水已經不再和你打招呼,成群結伴的河水打著口哨和夥伴們一起浩浩蕩蕩的揚長而去,向東邊流走,兩面的河灘上上,有些泛黃的小草平鋪了一地,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大地毯,每一顆鮮嫩的小草都是雕刻師用刻刀雕成橢圓的筆筒,然後抹上鮮綠的染料,一行一行往後排著,直到把整個草甸鋪成,嫩黃的草甸在石頭邊繞個圈,圍成一個環,河灘上鋪成地毯,高大的柳樹成雙結隊站在草地上隨風搖擺,似乎是草地上高傲的主人,護衛著河水,躍入眼簾的除了黃綠色還是黃綠色。對面的河岸上就是幾十米高的紅色石崖峭壁,給人威嚴的感覺,坐在寬廣的河灘上,把長長的看著魚竿甩到河裡,靜靜地等魚兒上鉤,聽著柳樹上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心情舒坦安靜,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來,和我們一起去的是石鵬的同,一個方頭大臉的小夥,他叫江帥,跟著別人跑大車,兩個人沒人都拿著一個魚竿,專心致志地看著遠處的河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