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在紅梅和紅蘭的攙扶下回到了酒店。
牛皓凌做為中級演武唯一的十連勝擂主,簡直成了這場晚會的紅人,過來想與牛皓凌認識的人絡繹不絕,著實滿足了牛皓凌的虛榮心,當然,付出的代價就是喝的叮嚀大醉,差點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紅梅紅蘭攙扶著牛皓凌走入房中,剛開啟燈,紅梅的眼神突然一寒,她幾步邁出擋在牛皓凌身前,雙手迅速取出了兩柄短刃,大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
“呵呵,不愧是紅桃的人,警惕性果然很好。”在燈光的照射下,一名老者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望著紅梅,紅梅心中一震,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起來。
剛才………剛才沙發上明明沒有人在,就在紅梅眨眼的那一瞬間,對方竟然出現在沙發上,這種速度是不是太過於變態了?
紅蘭沉聲道:“前輩是什麼人?今天是四王大會的日子,如果之前有什麼過節,可以等到四王大會結束後再談。”
紅蘭深知她們不是眼前這個老者的對手,單單對方展現出的速度,就令她望塵莫及,如今牛皓凌已經喝得叮嚀大醉,肯定無法戰鬥,以老者鬼魅般的速度,哪怕她們想逃,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為今之計,只能搬出四王會這個金子招牌了。
老者呵呵笑道:“你們放心,我這次過來並沒有惡意,只是想看看自己這個混蛋兒子到底怎樣了。”
“混蛋兒子?”順著老者的目光,紅蘭看向了牛皓凌。
這麼說,眼前這位老者………是主公的義父?
紅蘭曾經聽牛皓凌提及過自己的義父,說這個老頭除了不敢偷人外什麼都敢偷,是個五毒俱全的新一代老不修。而且穿著打扮極為邋遢,放在古代那就是丐幫汙衣派的代表。
綜上所述,紅蘭有點相信眼前這位老者的身份了。
因為眼前這位老者,穿著一雙露著腳趾的千層底布鞋,而露出來的那個腳趾,上面竟然還能看到泥垢,這讓一向有點潔癖的紅蘭有點受不了了。
再看老者的穿著,上半身穿了一件唐裝,倒也算完整,就是上面油跡斑斑,下本身穿了一條藏青色長褲,褲子上面依稀還有幾道口子。
最讓紅蘭受不了的地方,估計就是老者的髮型了,長可垂肩的髮型蓬鬆著,上面完全可以養上一窩斑鳩。
老者很不以為然的摳著腳趾,咧嘴笑道:“將這小子給我丟過來,我看看有什麼變化沒。”
紅梅紅蘭除了順從之外沒有一點辦法,紅蘭是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一切都以最大利益為前提,照現在的情況下來,除了將牛皓凌丟出去,似乎沒有第二條可走。
紅蘭一揮手,紅梅架著牛皓凌將他放在了沙發上,牛皓凌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一隻手搭在了老者肩頭,嘴裡嘟囔道:“來,再喝一杯。”
老者不緊不慢的在兜裡掏了一會,掏出一個裝滿了菸絲的菸袋,然後又掏出一盒火柴點燃菸絲,抽了幾口吹出幾個菸圈,慢條慢理的說道:“這小子還真是沒有一點危機意識,敢喝成這個熊樣,就不怕睡著了被人摘掉腦袋?”
一邊說著,老者一邊微微一斜菸袋,燒的通紅的菸嘴正好扣在了牛皓凌的手背上。
“嗷嗷嗷嗷嗷啊!”在一剎那,牛皓凌整個人騰地一下跳起來,強烈的劇痛,使他眼淚鼻涕橫流,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許多。
“哪個王八蛋………”牛皓凌嘴裡的謾罵剛說出一半,就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老者,過了半晌,他使勁揉揉眼睛說道:“操,我不是在做夢吧?”
老者掃了牛皓凌一眼,不耐煩的罵道:“混蛋小子,瞪著倆牛眼當鈴鐺呢?”
牛皓凌喃喃道:“老酒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靠,我不會是醉迷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