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
晏繁噎了噎,她是眼瞎了嗎,剛才那支飛鏢她沒有看到?
其實也不怪路沁兒,她也就到雲辭的胸口,飛鏢是直直朝著心臟去的,更何況她那個時候還低著頭,頂多就是頭頂感覺到一點細微的風。
晏繁噎了半晌,見路沁兒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剛才哪點害怕瞬間就煙消雲散了,她一拍路沁兒的腦袋:“沒什麼,走吧,回去。”
路沁兒哦了一聲,拉起晏繁。
印決一路沉默不言,直到路沁兒回了家,只有晏繁和印決兩人他才開口:“還怕嗎?”
晏繁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了沒事了,反正也沒受傷。”
印決聞言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溫柔:“不怕就好。”怕也沒事,我會護著你。
走到晏府門口,印決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進去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定定神。”
晏繁嗯了一聲,轉身離開,走了幾步想到什麼又回頭說了一句:“你也是。”然後快速推門進去。
印決笑了笑,你也是,也要好好休息嗎?
回到印府,印決臉色才陰沉下來,關於刺殺這件事,還得好好查查。
凝煙閣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渾身被黑衣遮住,頭戴紗帽的人抬起手,給了面前一身紅衣的女子一巴掌,兇狠的道:“下一次,不要再擅作主張自己動手。”
紅衣女子手撫上臉頰,眼裡瞬間湧出殺意,死死的剋制住才開口:“是,我知道了。”
男人哼了一聲,隨即從一道暗門離開。
紅衣女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今天這一巴掌,我遲早要還給你。
這件事過去好幾天,晏繁才突然想起那天因為飛鏢的事,忘記問路沁兒她和雲辭的事了,當時晏繁正在貴妃椅上躺著,思及至此一下就坐了起來,穿起鞋跑去了路府。
彼時,路沁兒正在亭子裡坐著發呆。
晏繁推了推她:“路沁兒。”
路沁兒無意識的恩了一聲,隨後回過神,看向晏繁,有些驚喜:“晏繁,你怎麼來了?”
晏繁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我有事問你。”
路沁兒把點心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吃,而後回道:“什麼事啊。”
晏繁捏起一塊點心,戲謔的看著她:“我說路沁兒,你是不是得給我解釋一下那天在城隍廟的事啊。”
路沁兒還有點迷惑,城隍廟裡什麼事,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晏繁應該是在說雲辭和她一起掛姻緣牌的事,想到那件事,她心裡又有些開心:“你說那件事啊,其實也沒什麼。”
晏繁語氣越發戲虐:“沒什麼,都沒什麼到要掛姻緣牌的地步?”
路沁兒把手放在桌上,捧著自己有些泛紅的臉:“就是我說我想掛姻緣牌,但是我夠不到,然後我就讓他幫我掛一下。”這樣我就可以看成是我們一起掛的了,這句話,路沁兒沒有說出口,悄悄地悶在了心裡。
晏繁一驚,不得了了,這貨什麼時候這麼開竅了。
“那旁邊不是有木梯麼?他沒讓你自己爬?”
路沁兒把頭扭過來看著她,語氣堅定:“雲辭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晏繁不想和她討論雲辭到底是怎樣的人,只是嗑著瓜子又問道:“你那牌子上寫了什麼?”
聽到這個路沁兒的臉更紅了,聲音也弱了下來:“我寫了我和雲辭的名字。”
晏繁激動地把手裡的點心一扔:“他有沒有看到?”
路沁兒搖搖頭:“沒有啊,我在上面纏了紅綢,把名字遮住了。”說完晶亮著眼睛看著晏繁:“我是不是很聰明?”
晏繁打量著她的臉嘖嘖了幾聲:“路沁兒啊路沁兒,沒看出來啊。”說著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