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難怪這個筆名之前從來沒聽過。
想來僅僅只是做文章做得好,但上升到學術性的評論時,就歇菜了。
將看完的報紙放下,陶元白拿起了青年報。
青年報與青年文藝是一家,只不過一家是雜誌,一家是報紙。
當然,論學術思想,青年文藝要超過青年報。
但青年文藝畢竟是雜誌型別,一個星期才發一刊,所以不少人也會訂購青年報。
正要從頭開始閱讀,這時,陶元白卻是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名字。
或者不算是熟悉,只不過是剛才提到。
秋水。
這個秋水又出現了。
難道,這傢伙開始回應了?
正好,就看看他怎麼說。
剛才還一直唸叨著秋水呢,此時看到秋水的筆名,陶元白大是興奮。
“文以載道。”
呵,名字取得牛叉,但這又有什麼用?
繼續讀下去。
“文章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態橫生……”
沒想到,這傢伙的文言文功底這麼強,隨筆就能寫出如此有模有樣的句子出來。
心裡面滴沽了一句,只是,當陶元白試著將這一句話翻譯出來之時,陶元白卻是愣在了當場。
“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
這一句話,翻譯成白話就是:當行則行,當止得止。
散文是沒有規定所謂的章法,散文是可以怎麼散怎麼寫。但是,不管你怎麼寫,你都得符合內在的規律。如果沒有規律,沒有規則,那麼,散文就不是散文,他就真的是無病呻。吟。
屈屈一句話,不但再一次強調了“形散神聚”的散文理論,更是直接就將此前陶元白所說的散文並不需要中心思想,並不需要一個主題給破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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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背影
心裡無數波濤,此時洶湧澎湃。
看到這樣的文字,陶元白只感覺當年自己讀書之時所面對的經典鉅著一樣。
是的,當看到這一篇文以載道時,陶元白就是生起了讀先賢大家之學一般。
雖然,現在的陶元白已經身為一方之教授,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所謂的大師,他就是所謂的大家。在很多的時間裡,陶元白已經忘了這種被大方之家教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在這一刻,在這一篇文章出現,陶元白卻發現,自己仍然是無比的渺小。
帶有著一絲聆聽大家之言的心思,陶元白繼續看下去。
散文之散,不是散之不盡,亦不是沒有主題隨意揮灑。真正的那些散文名家,或許不顧現有散文之章法,但其胸內早有浩然之氣,直到寫文章之時,一腔氣血如長江之水,滾滾而出。這就是所謂的氣盛言宜。
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者皆宜。
這指的是作家道德修養境界到一定的地步,所以在寫文,發言之時,無論用詞長短或聲調高下都相得益彰。這又與當行則行,當止不止不一樣。因為,到了這種境界之人,已經超出了寫文的範疇。
這也是為什麼,文可以明道,貫道,載道。
讀到這裡,陶元白已經全身顫抖。
文以明道,文以貫道,文以載道。這三句理論,不知道要羞辱多少將散文當作是美文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