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樣能夠救謝家男子的生命。”
“救命?”
“你當初與唐若涵行夫妻之禮,可還記得原因?”謝文笛突然問道。
陶笛兒臉上爆紅,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這件事,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謝文笛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安撫的微微一笑。
頓時陶笛兒就感覺尷尬輕了一些,嘗試著客觀組織語言:“當初是我身體中有炙陽蠱,能夠對抗若涵身體裡的寒毒,所以結合後他身上的寒毒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謝文笛聽著陶笛兒淡淡的敘述,看著少女的眼中多了兩分難以察覺的憐憫,但還是頷首道:“的確,夏格爾相當於體內有炙陽蠱,而修煉陰性武功的謝家男子等於體內有寒毒。若夏格爾未和其兄弟結合……”
陶笛兒心中一震!
謝文笛看著陶笛兒的表情,唇邊彎起一彎溫和的笑意,“沒關係,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沒有溫度的手在陶笛兒頭髮上輕輕的碰觸,帶著長輩的關懷和愛憐。
陶笛兒咬了咬唇,心中更不是滋味。當初陶之然夫婦,也許欠下這個男子的不止這些。
“錦兒走後,我曾大怒派出了全謝家的人出去尋找,但是錦兒以命相脅,死也不肯回來……”謝文笛臉上表情平淡,卻讓陶笛兒有些想哭。
“而且當時苗疆已亂,我腹背受敵。當時我受到一部族人的偷襲,受傷後遇到了白秀的母親。”
陶笛兒點了點頭,回想起白秀對自己的敵意,有些納悶。
謝文笛低聲一笑,頓時魅惑之意四射,陶笛兒差點被迷住,尷尬的紅了臉。可以想到當時白秀的母親肯定愛慘了這個男人。
“當時秀兒已經出生,不過她的父親被我已經殺了。”謝文笛輕描淡寫道。
陶笛兒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麼這麼吃驚?”謝文笛橫看了陶笛兒一眼,挑眉道,“難道你還以為我是好人嗎?”
陶笛兒一窘,臉上的笑有些僵硬——是啊,這位主兒在中原正道眼中可是十足的邪魔歪道……
“白秀的父親就是那傷我一族的族長。當時情況不容樂觀,所以我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他。”
陶笛兒點了點頭,擒賊先擒王。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白秀她母親知道嗎?”
謝文笛淡淡一笑,說不出的邪氣,只說了一句話:“夷族以強者為尊。”
陶笛兒冷汗滴落。
“白秀的母親是難得的純陽性體質,所以我娶了她。”謝文笛淡淡道。“白秀和她一樣,故在錦兒沒有回來之前,我一直對外宣稱她是錦兒的遺腹子,而你父親當初已經被謝家殺了。”
陶笛兒“啊”了一聲,沒想到阿果當初告訴她的傳言居然真的是謝文笛編出來的。
“那畫兒呢?”
提起謝畫兒,謝文笛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看來是真的疼這個女兒到了骨子裡,道:“畫兒的體質本應與我一樣,但因為她母親的原因,竟然兩方相沖,所以有不足之症。”
“那會怎麼樣?”陶笛兒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必死!”兩個字重重捶在陶笛兒心底,讓她差點跌倒。
若是沒有陶之然夫婦,那麼謝畫兒就不可能這麼痛苦。比起謝畫兒而言,陶笛兒真是幸福太多了。
從剛剛那女孩接近的片刻,陶笛兒就聞到了一股深深的藥香,要是沒有長期的服藥,絕對不可能有這麼重的味道。
“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嗎?”
謝文笛嘆了口氣,“白自筠十年前已經看過,憑他之力,能保三年。我窮盡心力,也只多延了七年……如今,已經是藥石無醫。”
“……”一陣沉重的沉默。
過了不知道多久,陶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