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動,連忙用手擋了一下。
剪刀沒扎到徐清枝,反而被帝俊給攔了一下,畢方鳥既著急又生氣,“你幹嘛呢!”
“她現在這副模樣,你還想和她訂下血契?”
畢方鳥“嘁”了一聲,將剪刀放了下來,“她和我訂下血契,她立馬就沒事!你信不信!”
“我不信。”帝俊搖了搖頭。
“你不信的話,我和這位姑娘訂血契以後,你就知道了!”說完,畢方鳥趁帝俊還在猶豫的時候,直接叼起剪刀,往徐清枝的手指上狠狠地紮了一下。
徐清枝疼得皺了一下眉,但也沒醒來,似乎帝俊那一掌有些用力過猛,至今都沒醒。
畢方鳥順利地給徐清枝開了紅,帝俊見她疼的樣子,心更難受了。
他有些不安地問:“你確定,你能夠和她訂下契約?”
“我確定且肯定!”畢方鳥倒是自信滿滿的。
帝俊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守在徐清枝身邊,靜靜地看著她。
畢方鳥讓帝俊把徐清枝的血用盛器給裝起來,好讓它喝。
它只有喝下徐清枝的血,才知道能不能夠和她訂血契。
帝俊將原本封印著畢方鳥的木盒子給拿了過來,隨後給它喂下徐清枝的血液。
畢方鳥喝下徐清枝的血後,就立馬倒在地上。
帝俊將它小心翼翼地放進木盒子裡,隨後將木盒子放在徐清枝的身旁,他用靈力將徐清枝和畢方鳥護著。
隨後就是等待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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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寸步不離地守在他們身邊,至於樓下的泰逢依舊是毫無反應。
隨著時間逐漸消逝,帝俊的心裡越是著急。
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怎麼徐清枝和畢方鳥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是有什麼意外了吧?
還是說畢方鳥和徐清枝無法訂下血契,導致徐清枝陷入昏迷?
越想越覺得害怕,帝俊已經不想再等了。
就在此時,應龍帶著燭龍來到徐家。
突然察覺到有人進了徐家,帝俊警惕起來,他掏出武器。站在視窗往樓下看去。
原來是應龍和燭龍,見是熟人,帝俊倒也放心下來。
感應到應龍他們的氣息,帝俊也不敢放鬆警惕。
畢竟那隻妖可是暗中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對他們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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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帶著燭龍進了屋子,見泰逢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一動不動的,倒是放心了許多。
隨後他不再關注泰逢,直接帶著燭龍上了二樓,找帝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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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他們一上來,就看到帝俊正坐在徐清枝的床邊,連那隻吱吱喳喳的畢方鳥也不見了蹤影,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他急忙上前抓著帝俊就問:“發生什麼事了?”
被應龍搖晃得不行的帝俊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你先別搖我。”
燭龍在一旁冷笑道:“帝俊,你可是越來越弱了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