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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張敏寧笑嘻嘻的說道:“兄臺,小女子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大家彼此彼此。”

塔爾都快氣炸了,臉上表情也開始扭曲起來:“你把餘香怎麼了,如果她了出什麼事,我要你們全部人陪葬!”

“兄臺,你太見外了。如果小女子沒有什麼事的話,餘香姑娘也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塔爾內心確實非常焦躁不安,所以連帶的判斷力也稍微的失常了。旁邊的男子搖了搖他的手臂,示意自己和張敏寧去察看一下餘香是否真的和張敏寧所說的被劫持了。

塔爾思索了一下,很快下定了決心,不過卻是他和張敏寧一起去,因為怕她太詭計多端那男子應付不過來,其實真正原因大家只怕是心知肚明瞭。張敏寧心中暗笑,看來這外族男子火候跟自己比起來還差太多,性格太直率了。

張敏寧和塔爾悄悄往張秀寧的房間靠近的時候,張敏寧就一直算計著如何從塔爾手中逃脫出來,最差的時候不過是拿張秀寧威脅威脅他好了。轉眼之間,兩人已來到張秀寧的房間門口了。房裡面靜悄悄的,可是塔爾樣子看起來有些拘謹,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直接推門而入。

塔爾把手掐緊張敏寧的脖子,狠狠的威脅著張敏寧去開門。張敏寧無奈只好用力推門而入,並且隨時準備好發難。但是進入房間之後,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張敏寧在心中暗呼好險。正在疑惑間,張敏寧似乎在那濃郁的女子芳香的房間敏銳的聞到一抹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張敏寧不由得偷偷笑了。而看到張秀寧房間大空的塔爾,果然臉色大變,眼光像要把張敏寧撕開似的盯著她。

張敏寧無懼的迎上他的眼光,知道如果張秀寧的安全沒有保證,這塔爾根本不敢動自己。

重新回到大平的房間的時候,另外那三名黑衣人再加上大平和玉華依舊如樣的在原地待著。

還來不及喘息,其中一名黑衣人對著塔爾開始發話了:“大人,軍師大人發來資訊要我們即刻趕回別宿,還有這三人也要帶走。還有軍師大人要屬下告誡大人您,不要因為私事耽擱了正事,不然四王爺這次決不手下留情了。”

塔爾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把張秀寧先放在一旁。於是他們點上張敏寧三人的穴道,揹著他們在夜色中狂奔。張敏寧在心中不禁冷笑,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在他們所謂的男人心中都敵不過“正事”兩字。女人嘛,永遠是男人錦上添花的附屬品,但是權勢地位往往才是男人的主心骨。

塔爾跟他的下屬攜著張敏寧他們回到別宿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張敏寧穴道被人家制服,全身不能動彈,心裡覺得真是窩囊。而一邊大平的狀況就更加不善了,臉色發青,受過重傷的身體更加虛弱了。對於玉華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說,情況也好不到哪裡,頭髮胡亂披散著,可哪有醉紅樓頭牌的半分樣子。

張敏寧三人被重重的扔在那硬邦邦的地板上。張敏寧眯著雙眼打量著房間的四周,這只是一間很普通民宅的房間,普通的擺設,普通的裝飾。跟時下平民 的房間未有什麼區別。但是張敏寧天生的警覺和謹慎,使得她無論去到哪個地方,她都要好好的仔細打量一番。因為有時候狀況是不斷髮生的,唯有能夠隨機應變和謹慎利用所有的條件才能夠自救。張敏寧並不認為那呆愣的大平和愚鈍的玉華真能幫上什麼。如果真的可以逃走的話,也許張敏寧真的會捨棄他們。她既沒有捨己救人的偉大情操,也沒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捨身報國的高尚胸懷,她只是她,一個淺薄的為自己而活著的自私的女子。

好人是不能長命的,張敏寧在她還是張敏寧的時候就深切的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

室內的氛圍開始緊張起來了,饒是鎮定如張敏寧心中也不覺有些突突 的跳著。而玉華的額頭上不禁香汗淋淋,神色恍惚。大平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