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對付誰就去對付吧,你能想到什麼辦法?無非是一個謊言套著一個圈套罷了,我不會再傻傻的跳進你為我搭建的牢籠!”
他玩味的審視了一下我:“米蘇,你不覺得你變了嗎?”
“是嗎?”我苦笑著反問他。
“是,你變得不像個女人,狠毒,決絕,自私。”
我冷哼一聲,道:“這都是你教的。我和你一起呆了這麼久,多少都會耳濡目染。”
他不怒反笑:“那我覺得我們更應該在一起了,我們是同類。”
“對不起,我不會和我恨的人在一起。”
他按住我的雙肩,將我抵在沙發後座上,眼神兇狠如野獸:“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恨’字?”
“我不僅恨你,而且還討厭你。你知道嗎?你每次一靠近我,我就覺得噁心,噁心得想要吐。”
他憤怒的鼻息噴到我的臉上,癢癢的。猝不及防的吻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我的唇齒,我無力的抗拒被他靈活有力的雙手輕而易舉的化解,在他的步步緊逼和窮追不捨下我發出了可恥的嬌喘聲。
他猛的放開了我,用那種變態的譏笑口吻說:“你以為我樂意碰你嗎?我早就厭倦你的身體了,碰你我都覺得髒了我自己。”
我暗暗調整了了一下氣息,對他說:“很好,既然我們對彼此已經這麼厭惡了,還是趁早離婚的好。”我站起身,握住行李箱的拉桿:“我要走了,協議書你快點簽好字寄一份給我就行。”
他沒有作聲,我全身戰慄著,卻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的走到門邊,才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你今天要是走出了這扇門,別怪我我對你不客氣,今後你求我我都不會讓你再回來。”
從辰亦函的公寓出來,我打的直奔孫碧落的家。孫碧落家沒有關係和後臺,畢業後在一家小型私企找了份工作,和許多小白領一樣,經常熬夜加班,非常辛苦。
她驚訝的看著拖著箱子,站在她家門口的我,說:“你怎麼了?和老公吵架,離家出走了?”
我自覺的進屋,把箱子立在門口,不客氣的往她的床上呈大字型一趟,說:“我自由了!”
“什麼自由了?”她嗤之以鼻:“我看你傻了吧?那麼好的老公多少人求之不得呢,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拷得牢牢的,耍什麼小脾氣啊?”
“我們離婚了。”我平靜的告訴她,真是很平靜。
“啊?”孫碧落激動地跳上床,坐到我旁邊,難以置信的盯著我:“真的假的?”
“真的。”
“不會吧?”她急了:“你們好好的離什麼婚啊?”
我坐起身,認真的說:“我們從來沒有好過。”
“你家有啤酒嗎?陪我喝兩杯。”
當我將我二叔和辰亦函聯合起來騙我的事告訴孫碧落之後,她迅速投入了我的陣營,和我一起罵我二叔和辰亦函不是東西。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孫碧落問我。
我喝了一口啤酒,嘆息說:“還能怎麼辦?等著他簽完字,我們去領綠本子唄!”
“那你二叔那呢?”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未來有一天,當我徹底放下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會跟著原諒他吧。”
孫碧落理解的點了點頭,舉杯說:“來,幹一個,慶祝你重獲新生!”
我與她碰了碰杯,酒還未送到嘴邊,胃就翻騰起來,那種熟悉的噁心感覺直逼我的喉嚨。我衝向洗手間,劇烈的嘔吐著。
孫碧落跟過來,輕拍我的後背,問道:“你怎麼回事?酒量怎麼越來越淺了?”
我邊吐邊擺手,卻空不出嘴巴解釋。等我的胃恢復平靜後,我用涼水衝了衝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