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青起來,就如葉歡所說,大災變之後,倭國人原本在東方是有一塊土地的,不過七百多年前就被當時還是第一帝國時期的炎黃人給吞併了。
最近這幾百年,倭國人一直是大陸上的流浪民族。
這就是一部分倭國人格外仇恨炎黃帝國的原因!
包廂裡面,唐王李爵已經捋須笑了起來,“這小傢伙是誰,好一副伶牙俐齒,帝國外交部的那些人說話都沒有這麼刁鑽刻毒啊,哈哈!”
“二伯沒認出來嗎?”李秀兒也在微微笑著,“雖然臉上抹了灰,袍子也凌亂破碎,不過,這應該就是剛才您見過的葉歡了!”說著,她嘆了口氣,“可惜葉歡也是武鬥大會的選手……”
是比武選手就不能違規,不能向東條出手!
果然!
捱罵之後,東條怪笑幾聲,“炎黃人地,只會耍嘴皮子,你不服,有種跟我打!”
“光頭先生,一個孱弱的民族,在向一個強大的民族提出切磋武學的時候,那不叫打,而叫做請教,天照大神沒傳授給你這樣的禮儀嗎?”葉歡就像是長輩教訓晚輩一樣,板著臉哼了一聲,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光頭佬的氣勢就如一塊鐵板一樣,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
左手握住三日月的刀鞘,右手按住了刀柄,葉歡做好了戰鬥準備。
這時候,東條也發現了葉歡氣勢不弱,眼睛一亮,將地上的十文字槍給撿了起來。
可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
“住手!”
裁判神父突然衝到了兩人之間,丟給東條一塊令牌道:“東條選手,第十輪比賽已經結束,請你立刻退場,如果繼續留下,挑釁其他觀眾,長老裁判團將給予你第一次警告一一三次警告之後,你將被取消武鬥資格!”
說完,他又衝著葉歡擺了擺手,“葉歡,你也是武鬥大會的選手,所以我必須提醒你,現在還是第十輪比賽期間,東條選手還沒有退場,對他出手,就是插手第十輪比武,按規則,將被直接取消武鬥資格!”
葉歡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拉著神父走到一旁道:“先生,你都看到了,捱罵的人是我,今天我不給他一個教訓,你讓我怎麼跟自己的信徒交代,怎麼統領我們救世派?”皺起眉頭道:“而且我們兩人一旦對戰,東條只是一次警告,我卻要直接被驅逐出場,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我才是受害者!”
“葉歡選手,都是天父教的自己人,你得體諒一下我的苦衷啊!”神父壓低聲音道:
“剛剛發生了地震,這時候要是再出一場觀眾和選手火拼的大亂子,武鬥大會的規矩就算是笑話了,沒辦法,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這麼說,我真的不能對他出手了?”
“萬萬不能!”神父神色堅定!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東條被警告一次,原本是有些憋悶的,可是再一琢磨著警告的意思,他嘿嘿低笑,“炎黃人,果然是懦夫,病夫,幾句話,就不敢跟我打了麼?””東條選手,你還敢辱罵對手?第二次警告!”神父立刻大聲道。
東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三次警告才取消資格,那他再罵一次又能怎樣?
連著被人罵了兩次,葉歡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彎彎的曲線“神父,可以重複一下剛才你的規則麼?”
剛才自己沒說清楚麼?神父愣了下,但還是大聲說道:“現在還是第十輪武鬥大會期間,任何人對東條出手,都是干擾比賽秩序……”
“任何‘人’?”
葉歡笑了,“神父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著,他走向了丟在路旁的二十個。粽子’。
嗤—一走到了‘粽子’旁邊,葉歡撕開上面的樹藤,轉瞬間,二十個已經被葉歡催眠的陰魂一字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