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的他說:“邇爺爺,無論結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遺恨才是。”
走進了門,我看見南宮肅坐在廳裡,我行禮道:“爹爹。”
南宮肅嗤笑一聲:“是去找月兒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認的點點頭。
南宮肅慢慢走近我,我不知為何被他這模樣弄得有點害怕,便不覺向後抬了一步。
只見他靠近的腳步停緩了下來,苦痛問道:“晴兒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囁道:“沒…沒有…”
南宮肅又慢慢靠近:“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驚,太近了。
我緩緩閉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覺南宮月不在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是怕與他單獨處著。
南宮肅漸漸逼近,讓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頭看著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將兩手撐在我頭側,靠近嗅了嗅,我有點害怕的側過頭去。
他皺眉道:“晴兒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開他,誰知被他從薄衣內透出的體溫給熨燙到,便又急急縮回手來。
可能因為飲酒關係,不覺體溫有些升高,我只好低頭道:“是與邇爺爺喝了點…爹爹你又是為何…”
南宮肅將一手撫上了我的臉,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頓時覺得害羞,便向另一邊掙脫。他便用兩手捧住了我的臉。
“晴兒,看著我。”對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為何重重跳了起來。
亂了,今晚,神有些亂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應,也亂了。
“能不能別再叫我爹,叫我南宮肅也好。晴兒不是不知,我並非是你爹。”看著南宮肅嘴唇一張一合的,我只覺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聽話得順著他的意,低聲慢慢吐出:“南宮…肅…”
南宮肅放開的我臉,吻上了我的頸脖,我蹙眉道:“別…”
他並沒有理會,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來,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開他。
急急叫道:“你這是做什麼?”
“迷兒,我或是已快將死之人。”
聽講他這般說,我凜聲道:“南宮肅,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迷兒!”
他走過來將我大力擁在懷中,我推也推不開,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卻好似蚊子叮一般,沒有反應。
“那晴兒告訴我,為何你和她這般像,為甚。”
我大力搖著頭:“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聲問道:“晴兒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開我,吻著我的頭側,不停說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覺得是否吸魂珠的靈力太弱了,彷彿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兒一樣,被他悉心呵護著。
本就覺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邇豁納一感染,不知為何,想起了那日南宮肅和我訴說著他和迷兒的故事。
只感覺他俯在我耳邊說:“就當可憐我,就當還我給月兒那麼多內功的人情,給我,可好。”
我聽見南宮月的名字,瞬間清醒了過來,忍不住眼眶的淚水,敲打著他的胸膛。
“你這是何意?你這是何意?”
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發,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雙手,柔聲道:“等了你太久了,今晚,我只求你,給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著淚搖頭:“我已經有南宮月了,我不會對不起他的。”
南宮肅聽聞,低低笑了起來:“那那晚,夜兒怎麼來了。”
我聞言一震,他竟聽去了?!
他看著我震驚的模樣,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