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但是在飛虎軍的面前,他們的抵抗依然顯得毫無用處。
沒有任何高妙的戰法,杜睿揮動寶劍,大軍便直衝猛打了過去,一陣箭雨過後,還能站著的土著人便少了很多,那個站在陣前,身披五顏六色羽毛的酋長被射成了刺蝟,雖然餘下的土著人還在誓死抵抗,但是他們的石斧,木矛在飛虎軍堅硬的鎧甲面前,根本無能威力,他們身上的獸皮,木甲也根本抵抗不了飛虎軍鋒利的刀鋒。
還是一面倒的殺戮,像這樣的事情,這段時間,飛虎軍已經習慣了,顯得家禽救贖,每個人的目光當中迸射出的也不再是狠厲,而是漠視,就好像倒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他們同類,而是和那些新奇動物一樣的野獸。
殺戮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餘下的土著人不得不選擇了屈服,然後在唐軍的挾裹之下,朝著下一個領地進發。
被征服的民族便不配在擁有自己的文明,這些剛剛衍生出文明的土人自然也不能例外,在唐軍的隊伍當中他們就是一群被征服的野獸,一切有關於他們本民族風格的活動被嚴厲禁制,除此之外,杜睿還分派出一些機靈的飛虎軍將士教授那些土人漢話,雖然只是最簡單的,相比於同化這個漫長的過程來說,還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我們出來多少時日了!?”
在杜睿身旁的馮照聽杜睿問起,忙道:“回少爺的話,已經有三十七天了!”
三十七天的時間,杜睿踏足的澳洲土地還不足十分之一,這個漫長的工作也不過算是剛剛開始,澳大利亞的東部平原已經被杜睿差不多完全征服,十餘萬的土著居民被挾裹在杜睿大軍之中,朝著他們未知的前方繼續走著。
“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不能在耽擱下去了,折返向南,將這些土著人都帶到澳洲的中部去!”
“中部!”蘇麟一愣,此前他曾聽杜睿說過,澳洲道的中部都是些隔壁荒原,根本就不適合人居住,將這些土著人帶到中部去,豈不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兄長!這些土著人既然已經臣服,為何還要~~~~~~”
杜睿眼睛看著前方,淡淡的說道:“他們的人數太多了,我們不能給將來移民到這裡的唐人留下太大的隱患,而且這些土著人當真臣服了嗎?他們的眼睛裡還充滿了仇恨,他們還想著要反抗,他們還想著要把我們從這片土地上趕走,現在就說臣服還太早了一點兒!而且,大唐根本就不需要他們臣服,大唐需要的是他們畏懼!畏懼會消除一切仇恨,等到他們忘記一切,只記得他們要效忠大唐的時候,他們才是真正的臣服了!”
杜睿說的話,蘇麟不大明白,他也不需要明白,他只知道聽杜睿的話就是了,飛虎軍的將士心思都是一樣,他們都想回家,能帶著他們回家的只有杜睿,在他們做完了應作的事情之後,他們才能回去,現在他們只能忍受,忍受不斷的行軍,還有不斷的殺戮。
杜睿想要的效果已經漸漸的顯現了出來,那些被挾裹著的土著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不願意屈服的部落,被大唐夷為平地,他們畏懼了,心裡隱藏著的怨恨也被強烈的恐懼壓制著,他們都明白了,反抗是沒有意義的,在這群惡鬼的屠刀之下,任何反抗都意味著死亡,他們被死亡震懾了,人一旦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沒有人會貿然的選擇死亡,雖然他們不知道唐人會怎麼對待他們,會將他們帶向什麼地方,他們只知道,相比於那些已經死了的,至少他們還活著,他們還有明天。他們不是沒有想過逃走,但是無論他們逃多遠,都能被擅長追蹤的馮照和他的屬下抓住,然後更為殘忍的殺掉。
相對於那些滿心仇恨,畏懼複雜心情的成年土人,那些還少不更事的孩子對於飛虎軍將士倒是不那麼畏懼,他們只知道從那些躲在鋼鐵殼子裡的怪人手上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