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有六個人,還要護著呂布,卻覺得這幾百個人怎麼砍也砍不完。
漸漸的,他們覺得手中的武器越了越沉,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終於,這些忠誠的親兵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隨著他們倒下的還有十倍於他們的敵人,到最後只剩下了張其和另一個親兵帶著傷勉強的護著呂布。
而那個則中年人是面sèyīn沉的看著他的人一個個的倒下,每一個人倒下,他的臉sè就yīn沉一分,心裡更是大罵,“老不死的,回來定宰了你餵狗,做買賣眼睛也不放亮點,這次本可是虧大發了,這可是老子的全部家當啊。”
也是呂布他們倒黴,這些人乃是前面那坐山上的山賊,只是被另兩股山賊給連手趕了下來,就順手洗劫了這坐村子,那個中年人就是山賊頭子。那個老翁只是他們的耳目,天天在那轉悠,只要有人向他問路,只要他認為有價值的人,他就會指著這個村子的方向讓那些人自投羅網,沒過多久這股山賊就被養的兵強馬壯,那個賊頭野心膨脹想要在另兩股山賊下山做買賣的時候動手。而呂布他們的戰馬,正是他最缺的東西,沒想到卻踢到了鐵板。
“主公,為什麼不拔劍啊。”眼見自己快堅持不住,這位忠心耿耿的猛將,首次對呂布表達了疑問,在他的心裡,呂布就是面對千軍萬馬也敢手持方天畫戟而戰的絕世猛將,為什麼,為什麼面對一群烏合之眾卻不拔劍。
“恩。。”一聲悶哼,一個賊兵趁著張其分神,一刀砍中張其左臂。沒等這名賊兵高興,就被憤怒的張其攔腰砍斷。
眼見張其受傷,頓時就有一股怒氣從身體湧進呂布的頭顱之中,對,這具已經沒有了呂布靈魂的軀體,但他卻還保留著呂布的傲氣,隨著這股怒氣的瘋狂湧入,腦中那有關殺戮的記憶漸漸的浮現在了呂布的腦中,並和呂布融為一體。
“喝…。”一聲大喝,一腳踢飛左近的一名賊兵,右手奪過一杆長矛,一記橫掃,帶起一片賊兵。
“走。”呂布右手持矛,左手持劍,帶著張其和緊剩的那名親兵一路殺到村口。
“汝等在此等著,本將去去就來。”翻身上馬,就這麼一人一馬衝向了幾百號的賊兵。
眼見呂布如此勇猛,那賊頭滿臉驚駭,淒厲的喊道:“弓箭手。”
“哼。”不屑的哼了一聲,剛剛把腦袋中的記憶融會貫通,面對這些烏合之眾呂布只有蔑視。
右手一揮,掃飛一大片箭失,雙腳一收,戰馬依舊以衝刺的速度前進,不過呂布的目標變成了那名賊頭。
片刻後,踏著無數賊兵的屍體,手中長矛對著那賊頭順手就是一刺。眼見避無可避,賊頭肝膽俱裂,揮刀yù擋。
“碰。”面對這個時代的第一武將,那一擋卻是螳臂當車,那賊頭連人帶刀飛出十丈之遠,死的不能再死。
眼見賊頭一給回合就被秒殺,這些賊兵頓時失去了主心骨,有些反映快的,趕忙丟掉手中兵器,跪下磕頭,大叫饒命。
見這些賊兵竟然如此無用,呂布只好按下那莫名其妙想要大殺一翻的想法,大叫道:“不想死的到外面跪著。”
這些賊兵如蒙大赦,不用呂布催促,個個使出吃nǎi的力氣亂烘烘的向外跑去。
看著眼前這些賊兵,呂布一時也沒有主意,殺掉是不可能,放掉把,這些傢伙個個是青壯大漢,雖然有些沒有骨氣,但好歹也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rì子,亡命之途啊,這幾百餘人練好了沒準是一支jīng兵啊,就是這人數。
“喂,過來。”呂布指著一名十七八歲,面貌清秀的賊兵道。這傢伙卻是左右張望,兩眼骨碌骨碌亂,腳卻不肯挪動一步。
“媽的,滑頭。”看他那賊頭賊腦的樣子,呂布心裡暗笑,“就是你,別他媽的給老子耍滑頭,不然打斷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