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入目,一個孤寂的背影手握著一隻魚竿,搖搖而坐。
“公孫老師又在那裡釣魚了?”扶著張靈,慢到一步的林紫曉問道。
“怎麼弄成這幅模樣?小靈兒是被人欺負了?我公孫碧雲到要看看,是那個混賬東西不把我公孫氏放在眼裡。”張靈一臉蒼白,腳步虛浮,整個人幾乎掛在林紫曉身上的模樣,公孫碧雲一見,以為是被人欺負了,滿臉煞氣道。
“只是練功走岔,受了點傷而已。”看了眼滿臉無辜,眼眶中淚水升騰的林紫曉,張靈無奈的嘆了口氣,有氣無力道。
“那應該安心養傷才對,怎麼還陪著陳丫頭一起瘋啊?”伸手從林紫曉的手上接過張靈,公孫碧雲嗔怪道。
我到是想找個地方打坐啊,但奈何身不由己。瞟了眼滿臉興奮的陳聽雨,張靈默然無語。
吐了吐香舌,陳聽雨拍了拍光潔的額頭,似回過神來,道:“哎呀,一高興把弟弟給忘了,碧雲姐姐你幫我照顧一下他,我去找老師去。”
說完,撇下皆是一臉苦笑的眾人,蹦蹦跳跳的往公孫瑞霞的方向去了。
“紫曉,你也去把,小靈兒交給我就好了。”公孫碧雲看了眼柔柔弱弱的站在那裡的林紫曉,笑道。
“嗯。”含蓄的笑了笑,林紫曉應聲而去。
“這兩個人哪,打小就是形影不離,聽雨本xìng活潑,可紫曉啊。”嘆了口氣,公孫碧雲望著兩個人的背影,道。
“爺爺說,不離巢的鳥兒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張靈隨口把莫須有的爺爺拿來做擋箭牌,老氣橫秋道。
“你那個爺爺到是教了你很多。”似笑非笑的瞪了眼張靈,嘴上如是說,手上卻不慢,扶著張靈小心的往竹屋走去。
張靈滿臉鬱悶,他編的謊話沒什麼破綻啊,神秘的高人爺爺,純真的孫子,怎麼好像這兩個姓公孫的都不相信呢。
一進門,就可隱約聞瀰漫著的一股子竹子的清香味,竹屋不大,但佈置的很是雅緻,可見此間主人的不俗。
在公孫碧雲的攙扶下坐上竹床後,張靈只覺眼神一閃,公孫碧雲的手上就多了個翠綠sè的瓷瓶。
張靈眼神很好,那瓷瓶是從公孫碧雲手腕上的那支碧sè手鐲中出來的,儲物手鐲的珍貴自然不消多說,即使張靈知道公孫氏權勢滔天,也不禁為之動容,一個婢子,也能有如此待遇?
笑意盈盈的從裡面到出一顆純白sè丹藥,不容拒絕的喂張靈服下,公孫碧雲這才道:“練功走火,最忌留下後患,趕緊調息把。”
點了點頭,張靈無心向天,雙目一閉,依言調息起來。
深深的看了眼張靈,再看了眼張靈手腕上純白透亮的玉鐲,公孫碧雲嘆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屋子。
水殺真元一圈圈的流遍全身,直到張靈覺得全身舒爽無比後,才緩緩的把真元執行回丹田。
小心的內視一遍後,發現全身的傷勢居然好了七七八八,他的水殺絕破壞力更勝於療傷,不可能有如此神效,那顆丹藥恐怕是極品啊,這兩個公孫到底對我有何所圖呢?白吃的午餐一般都是危險的,兩個公孫不僅送寶物,他一受傷就送上極品丹藥,嘖嘖嘖,把他賣了都沒這麼值錢把。
一睜開眼,公孫瑞曉那張嬌柔媚態的臉蛋兒立刻閃現在眼前,唬了他一跳,這要是敵人,他這條小命恐怕早就交代了,以後打坐修煉時,再怎麼安全的地方也得擺上個陣法。
對於怎麼樣活下去,張靈有著病態般的執著,活著才是一切的基礎,然後才是提高修為,提高地位。
滿打滿算,張靈真正的進入修**也不過這幾天而已,還沒有學好怎麼樣以修真之人活著。
在這個可能為了一件法寶就可以大打出手的世界,安全永遠都是靠小心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