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抱著你幹嘛,而且姐姐也不是陪著你一起走嗎?姐姐都還沒有抱怨呢。”撇了眼不滿之sè濃郁的張靈,陳聽雨心道,真是慣壞了。
“那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和鄧劫他們會和的地方啊?已經耽擱好幾天了,再耽擱下去,他們就以為咱們被赤甲魅吃了,可能姐姐你的家人都收到你的死訊了呢。”見動之以情無效,張靈換了個說辭道。
“烏鴉嘴。”見張靈胡言亂語,陳聽雨笑罵了一句才道:“大概一個天后就到了,那小鎮離這很近的。”
不是她不願意抱著,或揹著張靈,但總的來說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張靈還算是個孩子,但仔細一看,也不算小了。
要是讓人看見了她還不羞死,如果只是讓她提在手上到是勉強可以,但張靈卻非常乾脆的拒絕了,於是只能用走的了。
“很遺憾,你們永遠也到不了了。”一個yīn測測的聲音突然出現,聽著似乎是嘆息,但那股yīn森的寒意卻能讓人汗毛直豎,心臟打顫。
藉著這股寒意,一陣劈劈啦啦的刺耳呼嘯聲憑空而起,四面的空氣亦是一陣扭曲,三個黑sè身影豁然出現在姐弟二人的四周。
三人皆是一身黑衣,手無寸鐵,但卻威勢不凡,以等邊三角形的三點站立,把二人圍在中間,意圖非常明顯,不是殺人越貨就攔路搶劫,反正不是來找兩人友好交流的。
而且似是有意隱藏身份,估計是在臉上弄了點亂七八糟的秘法,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至少以陳聽雨的修為是看不清楚的。
隨著他們的出現,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另人不舒服的yīn森感,三股氣息在空中揮舞攪拌,最終如同三人的氣息合為一體,yīn寒之氣沖天,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力,迅速籠罩全場。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一戰難免。
三個黑衣人的陣勢之下,陳聽雨仍然本能的把張靈拉到自己身後,陳聽雨大聲道:“幾位…。”
不過還沒等她說完,額上以見汗的張靈一個側身閃到她面前,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質問。
陳聽雨的脾氣,一言不合,恐怕就會大打出手,雖然不知道三個黑衣人的修為如何,但能瞞過陳聽雨的感知,突的出現他們四周,一定不弱,以一外加自己這個廢物,敵對三人,找死的事情張靈可不做。
“呵呵,幾位大哥攔路於我們姐弟二人,不知道有何貴幹?”雖然有些艱難,但張靈卻笑呵呵的向四周一一抱了個拳,親熱道,打死他也不會說是這幾人是攔路強盜。
“不必多說廢話,哥兒幾個最近手頭有些緊,想發點財,正好看到你們兩個從永生之林中出來,想必是有所斬獲的,怎麼樣?交出你們到手的東西,本大爺要是一高興,也許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又是那個yīn測測不似人聲的話音響起,卻是從左手邊的那人嘴裡發出來的,估計此人就是為首之人。
話雖如此說,但那股威壓卻為之一緩,稍稍的讓二人緩下氣,可見張靈低三下四般的陪著笑臉也算是有點作用的。
心中恍然,永生之林身為上古戰場,戰死的上古修真人士無數,隨便拿出一件都是上好的法寶,有幸運的還可能得到一件靈寶,這些以前都有些前例的,有些人不見財起意才怪呢。
只是,他們沒事在永生之林外圍晃盪幹什麼,一般來說身為修真之人,沒事不會跑到這些絕地來的,外圍也是一樣。
不過,這些好像跟我沒啥關係。小命要緊,小命要緊啊。
“那是,那是,俗話說見者有份,有好東西哪有獨吞的道理,我們姐弟得到什麼,自然也不會虧待幾位大哥。”
張靈是做過乞丐的,深知一個道理,哭喪著臉遠比一臉笑容混的悽慘,他那副簡直是獻媚般的笑容就是這麼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