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金身虛影的感覺確實很危險。
起碼的,自己這個金身虛影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
什麼時候機器人變得這麼恐怖了?
這比當初自己知道的機器人厲害了何止千倍萬倍?
關鍵的是,貌似這機器人不僅脫離了欝單越車家的封印,還跟在了那個小螻蟻身邊。
嗯就是那個和雷紙有血契關係的小螻蟻。
金身虛影沉默了片刻,對著色器哥點點頭,沒有其他表情。
色器哥不解,不知道是該繼續攻擊還是該做點其他的什麼事情。
殺豬的顯然已經從頓悟之中醒來。
他有點兒小遺憾。
似乎不從頓悟之中醒來,仔細觀察時空法則的陣列以及陣列模式的各種變化,將會得到不可思議的陣列攻擊手段。
然而環境不允許啊,這乃是打架潑命的時候,頓悟啥的,還是先放一放吧。
金身虛影開口了:
“我可以不追究你褻瀆本王的無知之舉,但是你必須告訴本王,你真的有完整版的‘不滅魔身’煉體大|法?”
玉清真王金身虛影的口氣淡然,似乎古井不波,但是話中的俯瞰與高高在上的感覺,讓殺豬的很不高興,就如吃飯吃出蒼蠅一般,直犯惡心。
麻痺的就算你是道家諸天的真王吧,那也只是道家諸天而已,哥兒們需要對你仰望嗎?你需要對哥兒們這種口氣嗎?
你覺得真王好牛逼,不是也被哥兒們的兄弟色器哥搞得沒啥脾氣?
既然沒啥脾氣了,你為毛還如此牛逼?
難道說,當天官的這臭毛病從凡間傳染到天界來了?
況且你只是一個神念凝聚的金身而已。就算是本體來了,你需要如此嗎?
哥兒們不甩你,那是因為哥兒們曾經很自卑。
殺豬的嘲諷地扯起嘴角:
“第一,不管你是啥玩意,追究一詞可以休矣,哥兒們不尿你那一壺。
第二,必須一詞,可以再次休矣。哥兒們不屬於你管,就沒有必須一說,知道三千大千世界吧?你的腦袋不一定最大。
第三,哥兒們有沒有完整版的‘不滅魔身’煉體大|法,與你有半毛錢關係嗎?你意思是不是假如哥兒們有的話,你也想做一回強盜?”
殺豬的其實這些日子很火大。
麻痺的,貌似知道自己有著煉體大|法的勢力如此之多,一個個如狼似虎跟腳過來,上天入地也要搶到手的意思。
次奧德勒,哥兒們看上去很欠嗎?
玉清真王金身虛影在殺豬的一二三之後,終於被氣著了。
你妹的,這都多少年了?億萬年恐怕不止吧?這個三界諸天乃至於這個大宇宙,敢於跟自己呲牙的存在都已經消失很久了。
本王是誰?本王就算是見著原始真王,也不過就是欠欠屁股而已,那麼本王讓你這螻蟻必須一下就傷著你了?
自尊心要不要這麼強?
螻蟻強調尊嚴的時候,那是因為你自己內心承認你乃是一個弱者。所以你必須以強勢來反擊所有的非善意。
不過這能改變什麼?
你以為嗷兩嗓子就能改變你螻蟻和泥腿子的事實?
你看哪個有實力的傢伙喜歡和人講平等的?
玉清真王向天呵呵一笑,其實面無表情。這顯得很怪異。
“你是不是以為,有一兩顆炮彈就可以橫著走了?小輩,你錯了。而錯了的話,總是要付出點兒代價的。。。。。。”
玉清真王的不屑和輕蔑在平淡的語氣之中顯露。
而金身虛影金芒炸開,照耀肩髀冢裡所有。
一道神念混合在金芒之中,突兀地朝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