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白。
司徒風沉默了會才說道:“我並非有意隱瞞,如果你不喜歡,下次我會直接告訴你。”對那些人他保留所有意見,未來的變化太多,不可測的是人心。
任萍望著黑夜中的司徒風,那雙眸子含著無限歉意。任萍上前抱著他,靠在他懷裡。“我只是需要你的信任,我能把事情處理好,相信我,好嗎?”
“嗯。”司徒風享受著任萍難得的柔情,低聲應著。忽然想起來殷紅不是也來了嗎,怎麼都沒見她出來?想想就算了,現在是二人世界的時間,估計她第一次有眼色了一次吧?
殷紅倒沒有消失不見,不過也差不多,看完任萍的舞蹈後,若有所思的她獨自一人離開學校。在夜的住處望了一會就走了,去哪裡?自然去找她師傅。
太多的事情沒有解釋,或許她家師傅能知道夜為什麼這麼做,是閻王教導的嗎?回到月老住處的時候就看見她家師傅正忙碌的工作著,只有她知道,他是沒事做時才拉拉紅線。不然人間的怨侶會這麼多嗎?殷紅悄無聲息的接近著。
月老看見紅娘突然出現在跟前,神經很粗的眨眨眼睛才說道:“不會是夜使者把你甩了吧?沒事你跑來這裡做什麼。”看她家徒弟就是一臉情傷的樣子,不會那麼杯具吧。
“你猜錯了,是我把他甩了。”殷紅糾正道,一點也不像那些甩人的,反而很憔悴的感覺。悶悶不樂的坐在一邊的石凳上,看著姻緣洞裡那些小人。
她現在就像那些小人一樣,被線牽著,動彈不得。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她會怎麼選擇?也許她還是一樣的,因為是夜,即使受傷了,她也心甘情願。可是他不該傷害的是對她那麼好的琴姐姐,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是覺得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待著。
“丫頭,你到底怎麼啦?夜使者我看著不錯,鬧什麼矛盾了?”月老放下手裡的紅線,坐在殷紅旁邊問道。這些男男女女啊,總愛搞矛盾,年輕人呀。
“師傅,你知道夜為什麼幫著慕容城嗎?”殷紅在這裡是一身紅色古裝扮相,頭上的紅綢帶隨風輕搖,飄逸又美麗。可惜她的主人心情很不好。
月老挑起白眉,眼睛裡也是充滿疑問,這麼沒頭沒腦的問是什麼意思?“夜使者什麼時候幫著慕容城了,他不是你們的朋友嗎?”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在發生嗎?
殷紅看月老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把之前聽到的和月老說了。月老越聽越迷糊,怎麼可能呢。夜使者不是這種人啊,除非有人示意他這麼做,那麼唯一能指使他的,只有閻王。。。
月老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殷紅看著他,嘿嘿笑道:“我突然想起來有事情要辦,既然你在這裡,順便把事情做做,我一會就回來了。”才說完人就變成一陣風消失在殷紅跟前。
殷紅懷疑月老跑去找閻王了,就讓她家師傅去探探虛實吧,而且她可不想過去的時候看見夜。看著一堆的紅線,殷紅熟練的投入進去,不知過去多少時間。
月老熟門熟路的在地府轉著,終於在奈何橋邊碰見了閻王,這個時候的閻王正看著底下的忘川水發呆。至少月老是這麼想著,這黑子總是故作深沉。
“黑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的手下怎麼會去幫那人,你可別告訴我是搞奸細那套。”月老站在閻王身邊質問道,他聽到這事就覺得有閻王的事。
“你來了。”閻王倒是冷靜的很,沉穩的回了一句。“你看看這些花,彼岸花是人間對它們的稱呼,挺美的。”閻王的眼看著不遠處的花說道。
“你別給我顧左右而言他,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月老氣呼呼的說道,這黑子太不老實了,到現在還給他來這套。沒有知道答案他是不會走的。
“你心裡不是早有答案了,還需要我說。”閻王這話有些意味不明。月老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