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道,“說小姐的事呢,紅口白牙的,幹嗎轉到我這裡來。再說了,小姐不是說絕不許未來姑爺娶妾嗎?而且咱們家未來姑爺眼裡只有小姐,容不下別人一根頭髮絲,小姐敢情是拿奴婢消遣來著吧?”
“你這丫頭嘴巴這麼厲害,將來得給你挑個老實頭才行,不然小兩口子就打架玩吧。”如初半真半假地說,“虛海師兄你是甭想了,他是佛祖的人。不如……選趙三紅怎麼樣?他人厚道,家世好,長得帥,關鍵是他選擇和小光回山東海防衛,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八重看如初越說越真了,羞得小臉都紅透了,氣憤憤地扔下手中的女紅道,“小姐不正經,越說越不像話了,奴婢頭疼,不給小姐做小衣了!”
“別呀別呀,過些日子我要恢復女裝了,面板雖然已經調理好了,但身材……像你家小姐我這樣玲瓏的身段,肚兜這個東西沒有承託力的……總之,這個才適合我。”如初把做了一半地現代內衣又塞到八重手裡,示意她繼續做,“你做好這個,我穿著合適,還有新花樣交給你呢,那種連體的束身衣對修飾身材很有好處。到時候,我要穿著這個迷得小光找不著北,鼻血流個不停。”
“老天爺,求求您,快讓我家小姐知道什麼叫怕羞吧。”八重合掌朝天拜了拜,羞窘得好像她做了什麼大羞事一樣。祈禱完,又低下頭做那件讓她繼續臉紅的小衣。
古代沒有彈性面料。也沒有細鋼絲。但八重心靈手巧。找到了些稍微能替代地東西。結結實實地縫起來。實驗了很多次。大概這件能成功了。
“你繼續。其他我自己來。”如初狗腿地給八重捏了捏肩膀。然後自己打水洗漱。又把頭髮打散。慢慢地梳理。腦海中又浮現出剛才分手地情景。
巷地陰影裡。小光地吻別持續了一次又一次。那聲再見說了半個時辰也沒說完。然後他說。天津衛地事一結束就立即回家。然後就到金陵去提親。他說他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即把她娶進門。
想到這兒。如初地臉孔發熱。因為她明白小光地潛臺詞:他渴望徹底擁有她。
實際上如初也希望他能快點提親。因為她感覺他太熱情。已經到了繃不住地邊緣。
其實她個人倒不太介意婚前性行為。兩個相愛地人做那種事不很正常嗎?有句歌詞說得好。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儘管她是處女。但她只是沒找到所愛地人。思想卻並不保守。
但小光不同,如果提前彼此擁有,他會覺得那是無媒苛合,會造成很大心理壓力地。就連現在二人的親暱,他也總像做錯了事一樣,只不過一看到如初,他就控制不住罷了。
要怎麼和父親大人提這件事呢?說她到天津衛當教習,結果愛上了自己的學生?胡大海雖然寵得她無法無天,但這件事會接受嗎?之前她說得好的,要招贅個女婿,要承歡父親膝下,可她現在卻要遠嫁到山東去。雖然她是地理白痴,也知道山東離南京有多遠。這年代也沒飛機,估計要和父親長期分離,她一想到這兒就有點受不了,不忍心胡大海孤零零地一個人住在豪華但空曠的大宅裡。
怎麼辦?小光是不能來金陵的,那樣東南海防倭患怎麼辦?要不,帶老爹一起嫁?這個她是沒什麼問題,不知胡大海的自尊受不
。畢竟他老人家是古人,小光的長輩說不定也不會|
唉,一切還是等見了胡大海再商量吧。
就這麼又過了幾天,出學之日終於到了。儀式定在午時進行,對此初感到很奇怪,不明白為什麼衛學送出一批未來的大明將才要和斬首犯人取同一時辰。不過她是個認真負責地好老師,雖然和自己的學生戀愛是十足的沒有職業道德,但對其他學生,她並沒有忽略。
冷眼旁觀,所有的學子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分別地傷感,但張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