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日的時候第四軍和七兩軍開始進攻。第七軍第一路由夏威指揮,拂曉的時候向沿河配備的敵軍孫建業第二混成旅進攻,將軍山一帶的敵人馬上就被殲滅,於是第一旅和第二兩旅就開始強渡汩羅河。雖然敵人為了防守,已經河中的所有船隻個搶奪走,讓國名革命軍的隊伍無船可渡。但是當時正是初秋,河水還淺,最深的地方才只到人的胸口,於是國民革命軍的官兵就徒步過河。當日就佔領浯口市。
第七軍軍第二路第七旅、第八兩旅由胡宗鐸指揮,也同時由滑石灘強渡佔領張家碑。敵軍約有一萬多人在防守,一開始還頑強抵抗著,但是經第七軍軍數度衝殺後馬上潰不成軍,向北部山區逃竄。當時敵軍在擊敗後,已經失去了作戰的慾望,各部份只是在分頭的逃竄命而已。但是為了使吳佩孚將來沒有收容整頓的機會,第七軍於十九日晚就開始追著他們一路猛打,第一路循岑川、長安橋,第二路循立師橋、談家坊齊頭並進。達到這會以後,戰鬥開始進入山地戰,沿途都是崇山峻嶺,所走的路都是羊腸小道,人煙稀少,林木陰森,不要說作戰了,便是成建制的行軍也很感到很苦難。就連當年的太平軍過此地時也是繞著走的,但是第七軍不同,他們的官兵多來自西南山區,登山涉水如履平地,在加上老百姓們也是時刻刻盼望著革命,見到革命軍的到來,一路上為我軍設茶水,送粥飯,探訊息,指迷路,親如家人,為我們作戰提供了有利條件。但是逃竄的敵軍是苦不堪言。他們的官兵多半是來自河北,山東和很難一帶的,全是平原地區生長的,許多士兵甚至連山嶺也未見過。此次來到湖南也是乘火車而來。一旦潰敗進入大山山,就和進入八陣圖一樣,不辨東西。而且湖南人民向來受到軍閥的剝削。每逢軍閥部隊過境的時候,當地居民便逃避一空。在加上北方人食麵,南方人食米,生活習慣,容貌身軀,言語行動和當地人民都有顯著的不同,平時紀律又壞,所以一旦潰敗,便遍地都是敵人。只要是潰兵所到之處,人民都到革命軍內來報信,並領路去包圍繳械。
到八月二十三日第七軍第一、二兩路在北港會師。當日本來打算直趨蒲圻、汀泗橋、咸寧一帶以切斷武長路,使嶽州前線的敵軍無路可退。誰知第七軍抵達大沙坪附近時,忽然發現第四軍先頭部隊已超過第七軍,向左翼前進。
因為第四軍在八月十九日攻克平江後,敵軍守將旅長陸雲自殺,殘部向馬鞍山、通城一線潰退。第四軍就緊追不捨,於八月二十三日夜,四軍前鋒便追著敵人進入大沙坪。這個時候敵軍退往了汀泗橋一帶,第四軍與第七軍會師,隨後第七軍一部與第四軍開始協同攻擊汀泗橋,而第七軍的主力開始東進,越祟陽,直趨咸寧,向賀勝橋方向前進。
當時敵軍宋大霈、董政國等部已經收集了從前線各地潰退的殘部萬餘人,準備汀泗橋死守。原在武昌坐鎮的湖北軍務督理兼第二十五師師長陳嘉謨也率所部精兵萬餘人來援。
由於當時吳佩孚的主力部隊還沒有到達湖北戰場,但是也離的不遠了,第四軍的代理軍長陳可鈺馬上決定趁著吳佩孚的主力部隊還在趕來的路上,沒有到達湖北戰場的機會,決定在八月二十六日的凌晨馬上就向汀泗橋發起進攻。參戰部隊在接到命令以後,迅速的投入到了戰場上,第十二師第三十五團在高豬山在擊退吳佩孚部隊一部的阻擊後,前進到了汀泗橋鐵路橋頭,馬上就遭到了對方的強大的火力封鎖;第三十六團前進至汀泗橋東南的高地前面,還沒有發起進攻,就遭到了敵人居高臨下的掃射,前進受到了極大阻力。還有第十師第二十九團、第三十團分別在第三十六團的兩側展開,但是一直激戰到晚上,依然沒有任何的進展。而第三十六團決定趁著夜色的掩護對敵人實施中央突破的計劃,也在敵人強力的反擊中,沒有得手。汀泗橋為武長路上二大著名鐵橋之一。附近為一湖沼地區,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