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慶豐等人,和其他餐廳的顧客,很快就都來到了湖畔。
然而,還沒顧得上欣賞歌舞表演,不少懂酒的人,卻都是高高地聳起鼻子,深深地嗅了起來。
“如此濃郁的酒香,怕不是幾十年的老酒?這是從哪來的酒香啊!”
顧慶豐大吃一驚,陶醉地聳著鼻翼,想要尋找酒香的來源。
這一刻,就連那精彩的歌舞表演,對他來講,都變得沒有了任何吸引力。
他滿心只想找到酒香的來源,想要親眼見一見如此好酒,若是能討一杯喝一口,那可真是不枉此生!
“應該是從湖上小亭那裡傳來的酒香,是了,除了黑金貴賓以外,誰又能喝到如此珍貴的美酒佳釀?”
在顧慶豐身邊,有一個比顧慶豐還要年長几歲的老者,他鬚髮參白,卻是面色紅潤,皺紋稀少,看起來像極了鶴髮童顏的神仙中人。
此人名叫姜琮,在江州乃至江北,也是極其有名的一位人物,乃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品酒大師,在江北地界,若是哪款酒能得到他的一聲讚譽,甚至都能小範圍的引起熱潮,帶動那款酒的銷售。
顧慶豐看了眼姜琮,笑道:“看來老薑你也是食指大動呀。”
“廢話,這等好酒,哪怕是我,一輩子也喝不到幾次,有這個機會,怎麼也得厚著臉皮過去討要一杯嚐嚐。”
姜琮目露精光,死死地盯著湖上小亭,恨不得現在就過去。
“只是,現在歌舞表演還沒結束,我們現在過去,有點太過唐突,打擾人家的雅興,要去也得等歌舞表演結束,再冒昧過去。”
顧慶豐頷首道:“你說得不錯,怎麼也得等節目結束再去,嗨呀,剛才還令我興致勃勃的歌舞表演,現在看起來,簡直如同嚼蠟,真是恨不得早點結束。”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第一次覺得鶴軒餐廳的歌舞表演,是如此的無趣漫長。”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被傳來這濃郁酒香的好酒,勾去了魂兒,恨不得《千年華夏》節目現在就結束。
其他人雖然對酒不太懂,但也能聞得出來,這酒香的不凡,見到顧慶豐和姜琮對這款酒如此著迷,也是跟著心癢癢起來。
只是,剩下的人,自覺身份地位均不如顧慶豐和姜琮,所以雖然心癢,卻沒有自不量力地也打算跟過去討酒喝。
畢竟,在湖上小亭吃飯的人,可是鶴軒的黑金貴賓,這樣的人物,身份必然不同凡響,如果他們太過冒昧,一股腦過去討酒喝,惹惱了湖上小亭的那位大人物,可就不好了。
等了二十幾分鍾,節目終於表演結束。
那些穿著華貴,體型優美的歌舞演員,一個個恭敬地整齊退下,將湖上小亭前邊的空地空開,顧慶豐和姜琮二人對視了一眼後,立即就迫不及待的,爭先恐後地向小亭跑去。
其餘人見他們二人如此失態,均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兩位請慢。”
還不等顧慶豐和姜琮來到小亭附近,就先是被一個服務員給攔了下來。
“這裡是我們餐廳黑金貴賓用餐的地方,兩位如果沒有得到貴賓的同意,我們不能讓你們進去。”
這位服務員雖然面帶歉意的笑容,但態度卻十分嚴肅。
要知道,整個鶴軒,其實就是唐明遠為了招待極為黑金貴賓,而重金打造的。
所以,在這裡,黑金貴賓的地位遠超其他人,整個餐廳都要以黑金貴賓為中心運轉。
顧慶豐和姜琮雖然也是這裡的客人,但沒有得到裡面客人的允許,就決不能讓他們進去打擾到秦長生等人。
“小姑娘,你好,老夫是姜琮,江州品酒協會的會長,在江州還算有幾分薄面,能否幫我向裡面的貴客通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