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安心還在偏袒和幫助秦長生,再想到她可是從來沒有主動帶任何男生回過家。
就連身為六大頂流世家子弟的秦煜城和姚棟,都不曾有過這種殊榮。
所以姚棟心中更是認定秦長生和安心關係並不單純,當即便氣得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安心說的對,換做平時,你連和本少玩的資格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是本少對手?”
打量一眼還是默不作聲的安泰後,姚棟咬牙切齒對秦長生道:“躲在一個女人後面,真不是個男人,算了,看在安心面子上,只要你現在給本少道歉和磕三響頭,本少就大發仁慈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
“姚大哥……。”
“一會輸了別哭,既然如此,那就還煩請安老為我們做個裁判。”
本來安心還想要替秦長生求情,但嘴裡剛溜出幾個字,立刻又被秦長生對姚棟充滿挑釁的話給徹底堵了回去。
“秦長生,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知不知道華夏一大半的拍賣場和古玩鑑定中心,那都是姚家開的?”
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秦長生卻非要去找死,安心頓時也被他氣得勃然大怒道:“你真以為姚棟不懂鑑定?他可是十五歲就拿了全國鑑寶大賽冠軍。”
“玩玩而已,玩玩而已,其實那次也是運氣好,要不是裁判都被我的實力深深折服,就憑提前半小時交卷離場的違規操作,應該淘汰才對的。”
說起光輝往事,特別是由心愛的女人說出來,姚棟立刻便激動得整個人都喜上了眉梢。
說話間,姚棟看向秦長生和安心的眼神,也再次升起了一股高傲得意氣勢。
“毫不誇張的說,整個華夏至少百分之九十的頂級鑑寶專家,那都是來自姚家。”安心沒心情聽姚棟裝逼顯擺,急切對秦長生道。
“真正能在這方面壓上姚家一頭的,整個華夏恐怕也只有我太爺爺一人而已,你想想,這幅《洞庭春色賦》如此貴重,姚家那麼多頂級專家,能不認真鑑定?”
說完,見秦長生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安心不由得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那個又氣又急,真恨不得一巴掌把他那榆木腦袋瞧醒。
“還是安心瞭解我,實不相瞞,為了確保這幅《洞庭春色賦》是真跡,這次前往南島,我們姚家可是出動了上百名頂級專家,而且還是現場仔細確認,全票真跡透過。”
“不過,相比這個,最讓本少安心的,還是安老爺子的鑑定結果,整個華夏,但凡是經過老爺子蓋棺定論的,從無偏差。”
既然安心已經提起,姚棟想著這正是向她和安家邀功的好機會,便也不再隱瞞。
不過,讓姚棟有些失望的是,即便如此,秦長生和安泰臉上竟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說完了?可以開始了嗎?”就在姚棟內心有些詫異的時候,秦長生很是不耐煩道。
“神經病。”
人要非得想死,誰也沒辦法。
見秦長生倔得跟驢一樣,說了也是白白浪費口水,所以安心也懶得再勸,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怒氣沖天的回到了安泰身邊。
“太爺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不過,秦長生畢竟是自己請回來的,要安心親眼看著他受辱,心中還是過意不去,只得朝安泰一跺腳氣呼呼道。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這是秦長生給姚棟設的局?先看看再說。”
雖然安泰也不知道秦長生哪來的勇氣,但他絕對相信自己眼光,拉住安心的手輕輕拍了拍,便平淡笑道。
“安心,你這同學是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這都還敢前來送死,弄得本少都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了。”與此同時,姚棟沒想到秦長生竟然還有狗膽來催促自己,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