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譜唱歌,唱到動情處還會閉上眼睛,整個人都沉浸在這樣的一種氛圍之中。
曲詩文將前面調音師的耳麥給摘了,“小董,外放。”
小董按了一個鍵,頓時立體環繞音響在這樣一個房間裡,充斥著人的耳膜。
秦簫的嗓音很乾淨,有一種特別空靈的感覺,好像全身心都沉浸在夏日幽綠的樹木之中,氣息清新怡人。
辛曼靠著牆,閉上了眼睛。
等到秦簫唱完之後。錄音室內的人都沉浸其中,而秦簫抬眼就瞧見了站在後面的辛曼,直接叫了一聲:“曼曼,你丫的來了怎麼也不吱聲?”
眾人:“”
就這樣,好端端營造的氣氛消失殆盡了。
十分鐘後,秦簫端給辛曼一杯熱可可,“你這兩天發燒,就別喝冷飲了。”
辛曼點了點頭,靠在高腳凳上,喝了一口熱可可。
秦簫索性直接問:“你跟薛淼是鬧什麼彆扭了?”
她見天兒地在娛樂雜誌頭條看見薛淼和藍萱的新聞,知道上一次在片場,辛曼問她有關於藍萱的事情,絕對就不是娛記空穴來風了,當時她還安慰辛曼,藍萱和薛淼只不過就是有點過往而已,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辛曼苦笑了一下,“如果是鬧彆扭那就好了。”
秦簫也覺得事兒有點不大對勁。便追根究底地問,辛曼原本不想說的,可是現在她一個人承受的壓力太大,身邊甚至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如果再不說出來,繼續隱瞞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像是吹膨脹吹滿了空氣的氣球,最終嘭的一聲爆炸。
辛曼將才能夠義大利回來之後,這不過短短的一個星期發生的事情,都給秦簫說了。
這樣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說出來,字字句句,事無鉅細,根本就不用斟酌,就好像是印在腦海裡一樣,她才發現,原來和薛淼在一起的日子,不管是歡樂還是痛苦,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秦簫。在一旁聽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最終,等到辛曼停下來的時候,秦簫反問了一句:“這是薛淼麼?”
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秦簫的確是沒有見過薛淼對辛曼寵在手心裡的那種場景,可是薛淼最起碼會尊重愛護辛曼,現在完全都是刻意的羞辱。
辛曼抬頭看了一眼秦簫,剛才因為回憶,蒙上了一層朦朧水霧的眸有些暗淡,“不是薛淼難道是魂穿了?”
秦簫:“”
只不過,魂穿重生永遠都只存在於小說裡,現實生活裡,不可能會有。
秦簫走過來,將辛曼手裡的熱可可拿掉,抱了她一下,“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幫你解決。待會兒你替我去接寧寧,稍後我給你打電話。”
辛曼一時間有些磕絆。“喂,你打算怎麼給我解決啊!秦簫!”
她清楚秦簫的脾性,如果真的是脾氣上來了,絕對是比辛曼還要倔的,她還真是怕秦簫會傷害薛淼,可是,薛淼是誰啊,薛氏的掌權人,怎麼可能被秦簫傷到呢。
但願她也是多慮了。
“給你說你不用管了,”秦簫壓根沒再理會辛曼,“幫我去幼兒園接寧寧不要帶著她去吃肯德基麥當勞!”
秦簫直接上了電梯,按了總裁辦公樓層。
一般人不會允許這樣橫衝直撞,但是秦簫,有特權,是裴聿白給的特權。
電梯開啟,秦簫也沒有理會一旁的秘書給她打招呼,徑直走向裴聿白的辦公室。
秦簫第一次進裴聿白的辦公室,直接就罵道:“敗家子。”
裴聿白:“”
一個人佔一整層用來辦公,已經是相當奢侈了,再看看辦公室的裝修設計,咋舌,一般普通人遙不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