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能過來,我左奕可是蓬蓽生輝,歡迎歡迎,什麼事兒到了在聊!”
掛了電話,衛含風便猛踩了一腳油門。
銀河錦城。
這是屬於左家的一傢俬人會所。
左奕花名在外,酒會宴會經常都會有。而且裡邊也都會有各式各樣的活動,還會隔三差五的弄幾個小明星過來,或者是弄一場模特秀,歐美亞非拉,哪裡的女人他都能搞的到。
而和他一樣臭味相同的,同樣戀倦於風花雪雨之中的,還有另外三人。按照背景和年紀來排,左奕自然是第一位的,排在第二的是今天中午在楓嶺大學出現的韓塵然,第三則是賀家賀卓軒,同樣也是眉清目秀,極品的牲口一頭。
最後一個人背景和勢力或許就小了一點,顯得有些並不匹配他們,而這位也沒有在場,正在醫院養傷,就是被謝飛澤刺傷了大腿的杜曉海。
對於衛含風的到來,左奕還是非常親熱的,畢竟衛家不是小戶人家。
衛含風雖然家世很大,但是他沒有對女人特殊的愛好,他喜歡的女人必須是對他們家族有利的女人。婚姻對他來說,必須是雙贏,不僅僅贏得愛情,還要贏得利益。
所以衛含風和這些人並不熟悉,他和左家有生意的往來,所以和左奕還是比較熟悉。對於其他人,也就是有過聽聞,而沒有真正的見過。
“這位就是衛家的衛大少,以後我們還要多跟衛少學習。聽說衛少準備在五年之內把風尚的超級市場提高到一百家,魄力確實不是我們能比的。”左奕談笑風生,向韓塵然和賀卓軒介紹著。
“奕哥說笑了。”衛含風也很有涵養的謙虛了一下,但沒有否認左奕的話。有時候人的面子和身價,都是別人給的。自己吹噓抬高的身價,遠不及別人的一兩句話。
“小弟有幸認識衛少,榮幸至極。”賀卓軒已經笑著伸出了手。這種世家公子之間的囉囉嗦嗦,有時候他們自己都會感覺到厭煩吧?
幾個人正出於初識而熱火的聊著。
韓塵然卻是一臉的寒霜,完全就沒有別人看在眼裡的樣子,他捏著酒杯的手明顯有些顫抖,只能不斷的晃著酒杯,才能掩蓋。
左奕知道韓塵然為什麼不開心,也就沒有特別的為難的要他現在交際新的朋友,反正以後機會多的是。今天衛含風來這裡喝悶酒,他也很好奇。
近期已經發生了很多讓他很好奇的事情了,曉海被收拾成那樣卻說是個無名之輩乾的。韓塵然今天去學校找天道會大千金吳玉涵求愛,又被當面拒絕,說情敵也只是只無名小卒,他能爽嗎?而現在衛含風又跑啦自己這裡喝悶酒,似乎又被顏家傳說中的那冷豔的小妞給拒絕了吧?難道又是個無名雜鳥?
難道這年頭都流行玩兒扮豬吃老虎?
哪裡會突然有那麼多無名小卒出來刺激他們!
“奕哥朋友五湖四海,不知道聽沒聽說謝家。”衛含風在事業上的能力很強,但是交際上卻是沒有左奕廣泛。
“謝家?”左奕捏了捏鼻樑想了一會:“在川西天府做一江春水的謝家?還是天堂蘇杭搞絲綢布匹的謝家?”
衛含風抿了一口紅酒,口腔內充滿的波爾頓莊園的芳香,看來他沒找錯人:“叫謝飛澤。”
“謝飛澤?”左奕錯愕道:“沒聽說過。”
但凡是世家公子,左奕基本都會認識,而現在衛含風說的這個人,他是真沒聽說過。
衛含風端著酒杯沉默了,他現在腦子裡很亂。一個千萬富翁的朋友肯定都是千萬富翁,因為億萬富翁看不上他,而百萬富翁他看不上。所以,只有兩種可能……
“你們剛才說誰?”一直都如同一潭死水的韓塵然突然雙眼發光的抬起了頭,就像是看到了獵物的餓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