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扭動哀嚎,要麼正費力往起爬,像剛經歷慘烈打鬥,且還是被虐的一方,而汪家別墅一樓入戶門和客廳落地玻璃窗全爛掉。
怎麼回事?
市局的人駐足院外,提心吊膽。。
別墅客廳,沈浩坐在沙發上,扭頭瞅著被他一一踹飛出去的廢物們。
這夥人來的突然,並揚言要給白傑報仇雪恨,令他詫異,令汪家三口膽戰心驚,不知所措。
“白傑真的死了?”沈浩轉臉瞧向孤零零杵在客廳的一個男人,這人自稱是白傑白亮的三叔,白柏。
“你自己做的事,還用問我?”白柏氣的渾身顫抖,侄子慘死,掌管家族在大中華區生意的大哥出國考察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大嫂傷心過度,他便挺身而出,親自召集人手,為侄兒報仇雪恨,沒想到虐人不成反被虐。
“這事兒與我無關,到此為止,別再來煩我,行嗎?”沈浩心平氣和問白柏,在國內已經有李家馮家那樣的敵人,不想再多一個白家或蔣家。
他是無所畏懼,然而強大的敵人,能少則少。
“與你無關,天大的笑話。”白柏怒極獰笑,大聲道:“姓沈的,白家蔣家與你不共戴天,別以為能打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願意為我們白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好漢正從各地趕來,打不死你,也絕對累死你,還有,你的家人,朋友,都會被你連累,不要懷疑我們白家的能力和手段。”
躲在樓上的韓麗穎聽到白柏這話,臉色煞白,只是聽弟弟描述沈浩多麼生猛牛掰的她,始終覺得白家蔣家更惹不起,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白傑已死。
再無任何挽回餘地。
她不敢想象自己一家將遭遇什麼,總之內心無比絕望。
“再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沈浩頗有耐性,話鋒一轉“假設我要殺他,不會偷偷摸摸的殺,還有,你剛才的話,三個月前有人跟我說過,我安然無恙,那人卻成了殘廢,所以,說話做事謹慎為好。”
“那個人怎麼能跟我們白家比。”白柏昂頭挺胸,憤怒中透著驕傲。
“那個人,姓李,叫李子雄,他的爺爺,是李山河。”沈浩一句話驚呆白柏,並非這牲口刻意顯擺,而是想讓對方知難而退,謹慎行事。
李山河。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柏怔怔瞧沈浩幾秒,咬牙切齒道:“你就吹吧!”
沈浩玩味一笑,不再多說,此時,門廳響起急促腳步聲,市局的人和荷槍實彈的特警湧入。
負責抓捕沈浩的副局長不怒自威,瞥一眼白柏,轉而瞧向沈浩,問:“誰是沈浩,或者誰認識沈浩?”
沈浩道:“我。”
副局長皺眉打量沈浩,緩緩道:“你是沈浩本人,還是認識沈浩?”
沈浩道:“本人。”
副局長眸光驟冷,面沉似水道:“有一樁命案,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
白柏見沈浩任由特警摁住戴手銬,終於好受一點,面帶恨意獰笑,姓沈的小畜生,落在警方手裡,跟落在白家手裡一樣,必死無疑。
沈浩沒有反抗。
副局長暗鬆一口氣,哪裡曉得,抓沈浩,無異於抓一位重量級國賓,好比把到訪的某國元首給抓了。
況且在濟世會,沈浩是數十位元首政要虔誠仰望的物件,儼然神一般的存在,這牲口就是要讓不分青紅皂白抓他人、針對他的人,深刻體會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沈浩被帶走。
白柏跟著離開。
隨白柏來汪家鬧事的漢子,或一瘸一拐,或被同伴攙扶,灰頭土臉撤了,這場風波似乎告一段落,結局似乎也趨於明朗。
躲在樓上的人,小心翼翼下樓,看到屋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