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了半天,才好像終於想到要說什麼了,又指了指李少校和謝林,“李參謀他居然盜取並損毀……”
可他話還沒說完,女子卻是一抬手,手裡丟出一張紙。
秦東撿起那張紙看了看後,卻是面色一變,臉上露出了訝異之色:“你從哪裡找到的?”
謝林眼尖,雖然離得有些遠,但他也看出來了,秦東拿著的應該是關於李少校向什麼單位申調直升機的記錄。
女子卻又哼了一聲:“你有辦法讓人將這個藏起來,我自然有辦法讓人將這個拿出來?”
說著她轉頭看了旁邊的李少校一眼,然後又狠狠瞪了秦東一眼,“我就不明白了,李哥跟了爸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你居然好意思陷害他?”
她這一說,秦東一張臉頓時紅了起來,嘴裡則又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女子則又看向假焦大,臉色怒氣更盛:“是你指使我哥這麼做的吧?”
假焦大卻是一臉平靜,甚至於臉上還掛著絲冷笑:“小倉姑……”
“閉嘴!”女子卻是打斷了假焦大,面露一絲鄙夷之色,“叫我秦少校。”
被女子這一嗆聲,假焦大一張臉頓時漲紅,雖然很快他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目光卻是變得更加冰冷,但隱隱間還是帶著一絲怒氣。
他乾咳了幾聲,隨即又冷哼了一生:“秦少校,秦小姐,我是來為你父親和你哥治病的,希望你不要誤解了我的好意。”
他這一說,那秦東也是理科點了點頭,說道:“對對,焦先生說得對,小倉你不要……”
“好意?”這位估計是小名叫小倉的秦少校卻又冷哼了一聲,面露鄙夷之色,冷冷地看著假焦大,“你既然是好意,那為什麼不乾脆點將我爸他們的病徹底治好了,卻一再拖延,我實在看不出你有多少好意。”
假焦大卻冷笑了一聲:“秦小姐,我早說過,這斷子絕孫蠱絕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徹底根除的,所以你要給我們一點時間,為了你父親和你兄長考慮,難道你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嗎?”
“不是我等不了,是你等不了吧?”秦少校卻說道。
假焦大微微怔了怔,好像有些意外。
但隨後,他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大笑不止,氣質也為之一變,變得張揚,與原先都不大一樣。
笑了好一會,他才終於停了下來,表情也恢復了平靜,臉色變得冰冷,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少校:“秦小姐,老夫不願跟你多費口舌,你要知道,你父親還有你哥的性命,可都掌握在老夫的手上。”
秦少校面色驟冷:“你是在威脅我嗎?”
假焦大卻只是冷哼了一聲,雖然他並沒有明確回答,卻也等於是預設了。
秦少校卻是冷笑了一聲,直視著假焦大,說道:“你以為你可以威脅到我嗎?”
假焦大也冷笑了一聲:“老夫可不敢威脅秦少校,秦少校身體康健,也不用老夫掛心。不過花無百日紅,人總有個頭疼腦熱,說不定什麼時候秦少校也得了什麼怪病,那時候老夫或許也能幫上些忙。”
“你敢?!”
假焦大剛說完,那李少校臉色大變,大聲喝道,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這假焦大說得雖然隱晦,但分明就是在威脅秦少校。
就連秦東,也是面露異色,定定地看著假焦大,吞吞吐吐地說道:“那個,焦先生,這可不關我妹妹的事,你不要把她牽扯進來……”
只是他還沒說完,那秦少校卻是冷笑了起來:“姓焦的,你真的敢嗎,你不是號稱什麼蠱門中的絕頂高手嗎,有本事你對姑奶奶下蠱看看。”
假焦大眼裡閃過一絲異色,倒似有些忌憚,也半天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