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刀?老夫豈肯落個以大欺小?”說罷,轉首望著黃衣少女,沉聲說:“丫頭,去,把他小子給我點倒。”少女一改方才的和善態度,竟恭聲應了個是,未見他如何作勢,飛身已進了大殿。
緊接著,腳踏子午,姿態曼妙的一福,沉聲說:“請少俠賜招!”江玉帆一見黃衣少女的飄逸身法,知道她的掌法必也玄機,但他依然冷冷一笑道:“姑娘的身法雖然曼妙,但說能將在了點倒,這話就有些欠考慮了!”
黃衣少女被說得嬌靨一紅,不禁有些生氣的問:“若是將你點倒了呢?”江玉帆傲然一笑說:“莫說將在下點倒,就是觸及在下的衣衫袖角,在下轉身就走,絕不干預賢父女的閒事!”
黃衣少女一聽,沉聲喝“好”,纖纖玉掌一抖,就待欺身一發招。
江玉帆一見,脫口沉聲道:“且慢!”
黃衣少女聞聲剎住身勢,宛如秋水般的明目,一瞬不瞬望著江玉帆,等候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立在殿門口的黑衣老人,卻沉聲問:“小子,什麼事?”江玉帆轉首望著黑衣老人,問:“若是在下將令媛點倒了又該如何?”黑衣老人毫不遲疑地正色說:“老夫自然也轉身就走。”
江玉帆欣然贊“好”,轉首望著黃衣少女,拱手道:“請發招!”說罷,順勢將寒玉扇隱在袖內。
黃衣少女一見,也不答話,一聲嬌叱,飛身前撲,一式“群蝶翩飛”,雙掌一飛,幻起一片掌影,分向江玉帆的雙肩和麵門拍去。
江玉帆曬然冷笑,朗目如星,腳下略微移動。雙掌齊出,看來十分輕靈,竟以兩手的中食拇三指,去捏拿一片掌影中的兩個掌影。
黃衣少女似乎吃了一驚。身形一旋,其快如電,雙掌疾收,立即變拍為切。
但是,就在黃衣少女旋身收掌的同時,江玉帆已掌隨敵走,如指點向少女的肋肩,指法準確,其快如電。
黃衣少女再度一驚,不由脫口嬌呼。嬌軀一俯,疾演“沉魚落雁”堪堪躲過江玉帆點出的一指。
黑衣老人目光犀利,立即看出來江玉帆完全用的是以靜制動,以實擊虛,而且,施展的是“塞上姥姥”昔年稱霸武林的散花手,專門剋制那些快速幻象身法,照這樣下去,不出十招,愛女必被江玉帆點倒。
是以,心中一急,不自覺地脫口大喝道:“玲兒退下來!”
但是,就在黑衣老人大喝的同時,江玉帆已在黃衣少女的玉腕上,輕巧地捏了一下。
黃衣少女芳心一驚,脫口嬌呼,飛身退至殿門下,嬌靨通紅,直達耳後,右手尚不停的在左腕上揉。
黑衣老人看得面色一驚,大驚失色,不由震驚的顫聲問:“玲兒,怎麼樣?”
黃衣少女自小嬌生慣養,雙親百般痛愛,而且,與人動手,向來不敗,如今,被自己心戀已久的檀郎摸了一下玉手,羞多於怒,恨少於愛,芳心“卜卜”亂跳,激動興奮的已說不出話來。
黑衣老人一見,誤以為愛女受了重傷,不由厲喝一聲:“老夫與你小子拼了!”
厲喝聲中,飛身前撲,手中蛇頭杖照準江玉帆的天靈猛砸下去。
黃衣少女,花容失色,不由驚得脫口急呼道:“爹回來!”任她嬌呼阻止的快,黑衣老人的蛇頭杖業已雷霆萬鈞之隊已砸到了江玉帆的當頭上。江玉帆既然知道對方父女與他家有淵源,當然不會出手傷了黃衣少女,而他對黃衣少女也的確有幾分見喜,但他這位黑衣老人,卻沒有一絲好感,決心剎剎他的傲氣。
黑衣老人一杖打下,金杖未到先有一股巨大潛力,心中一驚,急取褶扇,身形一閃,玉扇“刷”聲張開,一式飛向杭雲,挾著一陣吸骨冷焰,攔腰向黑衣老人切去。
黑衣老人沒想到江玉帆的身法如此敏捷,正待變打為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