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文明的符文圖印?”法蘭戈爾和白夜幾人相互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後,向左從文問道。
“只是我的推測而已,做不得數,如果法蘭長老有興趣的話,我們再私底下交流吧。之後左從戎因為在森林之中迷失了方向,不得以和我們結伴同行,就有了後來的事情,和‘山水風光’戰鬥,以及組建傭兵小隊。”
“左從戎只是因為擊退了郭傳風和陸通海,才引來了司空地前來報復麼?”帝君追問道。
“這倒不是,可能是因為郭傳風與陸通海將左從戎的事情報告給了那個的組織,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所以派司空地前來拿下左從戎,進行勸降。當時司空地明確地和左從戎說過,他們的組織是和陣營軍方為敵的。”左從戎回覆道。
“這麼說來,這左從戎倒是出身乾淨得很了。不過,我有些搞不明白,青城盧家好歹也是陣營的貴族勢力,就算契約獸被殺,也不至於鬧到要去偷襲盧家行兇的地步吧,難道就不能透過你這邊進行交涉麼!這樣目無陣營章紀的行為,從文你倒是給個建議,我們改如何處置才行。”帝君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左從文。
“帝君有所不知,左從戎的契約伴並不是普通魔獸,而是和人類樣貌相同,思維方式也和人類一般無二的元聖靈,這個元聖靈和左從戎情同兄妹,如果是契約伴被殺的話,我覺得左從戎的做法……,倒也不算太過偏激。”左從文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
“元聖靈?”帝君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皺了皺眉,問道。
“不錯。左從戎這人雖然我也不過和他相伴了一兩個月,可是他的心思非常單純,沒有什麼心計,想來這次的事件還是由於王家惹到了他,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某種意義上來說,左從戎的偷襲,不也正好規避了盧家的滅門慘禍麼,我覺得現在青城不把左從戎當成救命恩人就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還發布了通緝令。”左從文說道。
“左帥,您言重了,就算他恰巧挽救了盧家的危機,可也抹煞不了他偷襲盧家的事實吧?還有,他說他的契約獸是死於王家人之手,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辭而已,憑什麼將髒水潑到王家身上,什麼事情都需要真憑實據,他如果不是心虛,大可以到盧家莊園據理力爭,我青城在大是大非上面還是不可能冤枉了他吧。”王雲濤有些惱怒地反駁道。
“說得好聽,左從戎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你居然還指望涉世未深的他能像你這樣在江湖上闖蕩了上百年的老前輩一般精明,使用正規渠道去為自己辯駁麼,是不是有些太過強人所難了。再者說了,就算和你青城理論,難道你們能保證絕對公正廉潔。不會偏袒王家?而且你別忘了,他那個死掉的契約伴,就算和人類完全相同,也不可能得到與人類相等同的待遇。一條契約獸的性命。你覺得有可能讓兇手殺人償命麼?”左從文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別吵了,這裡是議會大廳。不是菜市場,有什麼糾葛私下解決去,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一直都閒而不語的陳哲阻止道。
“吵鬧?我怎麼沒看出來,左從戎的做法或許有些偏激。可從道理上來說,左從戎並沒有過錯,憑什麼任由他人栽贓。”雖然同為元帥,可作為晚輩來說,被陳哲這麼一說,卻也無法辯駁什麼了。不過,左從文無法辯駁。並不代表其他人也無法反駁什麼,陪左從文一起回到帝都的喬恩絲毫不懼陳哲的威嚴,慢條斯理地反駁道。
“好了,喬恩!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陪著從文回來,我也知道你有什麼打算。這左從戎確實是個人才,要不然也也不至於要把從文傳召回來,我原本的打算就是讓從文跟著去青城一趟,解決這段糾紛。不管是二十四歲就已經達到神人的天才,還是陣營立足三千多年的貴族勢力,都是陣營不可或缺的力量。我會權衡利弊,給你們一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