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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雨簡直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這壞蛋,居然不知不覺就解開了自己兩顆釦子……
在公眾場合,能夠幫李銘按摩一下,已經是白小雨的最大尺度了,這寬衣解帶,實在是接受不了。
李銘失望的發動了小車,嘻嘻笑道:“小雨老婆,既然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得坦誠相對呢?”
“就算坦誠相對,也不能在這樣的公眾場合吧!”白小雨沒好氣的瞪著李銘,將釦子給扣好,有些不敢再看李銘。
李銘精神一震:“我明白了,等沒人的時候,我們就能坦誠相對了。”
一想到兩人坦誠相對的畫面,李銘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感覺整個世界都美好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李銘就是喜歡調戲白小雨,看到她那羞澀的模樣。
真正的肉慾,反倒不是那麼強烈。
臨近市區,李銘也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賓利一直來到李銘住的樓房前。
遠遠便看見白小虎和張伯站在別墅前,翹首以盼。
看到李銘和白小雨安然無恙,兩人都是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感覺心中一顆大石頭落地。
“姐姐,你沒事就好了,真是嚇死我了。”白小虎眼角含著淚花的說道。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非常擔心,要是這唯一的親人出了事,他就真的是孤苦無依了。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白小雨也是感動得眼角潤溼。
兩姐弟解開心結之後,感情又回到了最初,都是彼此的依靠。
張伯則是緊張的看著李銘:“少爺,我聽說城南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李銘呵呵一笑,看到張伯,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父親也像張伯這樣,關心著自己,一切都為了自己著想。
張伯露出笑容:“少爺沒事當然更好,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
這兩天不缺錢之後,張伯也不再幹保姆乾的瑣事了,重新聘請了兩個生活保姆和一個廚師,負責別墅的清潔和平時的生活。
此刻,廚師已經做好了晚餐,正等著大家入座,算是慶祝白小雨搬家。
白小雨走下車。
白小虎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低聲道:“姐,你的扣子扣錯了。”
白小雨就像是被電擊了一下,嬌軀一個哆嗦,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低頭一看,果然如此,那被李銘曾經作惡的地方,釦子明顯是扣錯了,看起來還有些凌亂。
張伯咳嗽了一聲,連忙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白小雨手忙腳亂的將釦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臉色滾燙得不敢看任何人。
李銘大大方方的挽住她的胳膊,一副紳士的派頭,他的嘴角,卻是蘊含著一絲奇異的笑意。
“那個,我經過了千辛萬難,終於成功將小雨從大魔王的手上救出,這頓飯,就當是為了小雨壓驚。”
李銘一本正經的扶著小雨,關切的道:“小雨,你臉色這麼紅,好像有點發燒。”
白小雨咬咬牙,暗暗用手在李銘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微微一笑:“我很好,應該是有點小感冒,沒有大礙。”
白小虎卻是不放過親姐,在一旁對她擠眉弄眼,那曖昧眼神,讓白小雨恨不得立即和他斷絕血脈關係。
這廚師做的菜還真是不錯,三個人美美的享用了一頓。
原本李銘要張伯和眾人都一起吃,但張伯卻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還說這是規矩,必須遵守。
李銘拗不過他,只好作罷。
在傭人的服侍下吃完這有生以來最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