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真能當皇麼?”
蘇離沒有回應。
姜天一道:“這並不是言語囚籠,而只是純粹的反問,不過你謹慎也是應該的。具體說,無論是皇還是王,都是一種果位,但是在這些被分配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屬於一種囚籠。
坐上去的時候實際上更多的應該算是傀儡,只不過平時是不會呈現出這樣的因果的。
但是在關鍵時刻,需要犧牲的時候就會被釋放出來犧牲。
換句話說,兩萬年前,足足十尊皇真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屠殺嗎?
或許是,也許也未必一定是這樣。
有華夏八仙之中的叛變者存在,終究還是有一定的破解之法的——雖然未必一定完全能剋制,但方法一定會有,一定不至於一招就被秒殺了。
更遑論是一招秒殺十尊皇。
說到底,就是斷了華太初的復仇之心,說到底就是——給出一定的犧牲,讓他痛快的去死。”
姜天一說著,又道:“這個能理解吧?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在我看來,事無不可對人言,而且……說實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自然會有被人知道的一天。
所以要麼自己乾淨什麼都不做,要麼就不要去做。”
蘇離道:“你這話很有道理,而你所說也的確是那麼回事——但是你和他們有一點也非常相似,那就是,你們都特別能說,真的就是舌燦生蓮的那種。”
姜天一道:“能說,其實還是對於道的領悟比較深刻的一種體現。雖然我也覺得我領悟得不錯,但是與蘇人皇你相比,還是相形見絀。”
蘇離道:“你謙虛了。”
姜天一嘆道:“不,這就是事實,因為到現在為止,我自己都有些唏噓,為現實而唏噓,但你卻沒有,沒有絲毫的意動和心動。
這說明我所說的所有一切,都是徒勞的。
這個就不用否認了。”
蘇離道:“我其實也沒有想過要否認。”
姜天一道:“這就是區別,因為我永遠無法猜透你的心思,但是你卻對我的判定等所有一切都能做到掌控和牽引。”
蘇離道:“原來你還存在了這樣暗中比較的心思?”
姜天一道:“沒有,就是在你說我謙虛的時候對比一番罷了。”
蘇離道:“嗯,現在你已經完全清醒了,我確定了,那麼你告訴我,那騎牛西去的是華秋道嗎?其坐下的青牛是青牛王尹天樞嗎?”
姜天一聞言,再次的有些茫然,他遲疑道:“有什麼存在騎牛西去嗎?這個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的所有記憶,就在我進來之後,然後有些飄飄渺渺的,像是夢境遊歷太虛幻境一般,然後被你喚醒了。
就這個了。”
姜天一語氣肅然。
蘇離沉吟了片刻,道:“不記得就算了。”
姜天一道:“不是不記得,是沒有任何印象,也完全無法明悟你想詢問的是什麼意思,騎牛西出這是……這是屬於洪荒神話世界的因果,不要招惹為好。”
蘇離點了點頭,道:“但是我聆聽了很多次,而且觀看了很多次,非常清晰的呈現了。或者,我現在引導你也看一看?”
姜天一遲疑了一下,還是道:“那我試試主動看看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離微微點頭,然後默默的觀看著姜天一的表現。
姜天一來自於天機神裔姜家,顯然在天機一途有著極深的造詣。
這樣的存在本身也是有很強大的能力的,而且還是一尊皇。
他既然有誠意,蘇離就想看看他的誠意能達到什麼樣的限度。
很快,在姜天一的神秘天機手段之中,他的確是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