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被幹掉了，所以正常情況下，是李娟借刀殺人，藉助於蘇離將蘇忘塵幹掉了！

而只要在類似於蜀山完美世界之類的地方，蘇離將蘇忘塵幹掉，蘇忘塵就成了李娟的僕從之類的存在，就會同樣被輪迴許可權截留！

只不過，因為互通，蘇離也已經知道，蘇忘塵同樣擁有一批勢力！

這一批勢力以無盡分身為主。

而且身份完全不明確！

每一個身份都十分神秘。

而李娟所掌握到的分身，就有好幾個。

比如說——諸葛滄海、諸葛春秋、公乘天晟、雲啟明、諸葛無涯、諸葛嘉月……以及，蘇星河、華九耀也就是曜等身份，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老柳頭。

只不過，蘇星河這個因果並沒有成功，曜這個因果甚至是失敗了，而老柳頭目前的因果不祥，不知是否獨立存在。

至於說諸葛滄海，這個身份是已經失聯了的，連李娟都沒有挖掘出來。

李娟知曉的蘇忘塵的身份，這些身份都沒有主要的核心身份。

而且，每一個死了之後，就不會再出現了。

就連頂因果的都沒有——李娟的懷疑裡，蘇忘塵是將死亡之後的分身全部回收了，回收到了他的心眼表裡世界裡了。

心眼之道乃是蘇忘塵的特殊至道。

而表裡世界，也是他的一種能力，類似於李娟的壁畫世界。

基於這一點，李娟對於蘇忘塵的重視，超乎想象。

明面上，這些勢力不斷的合作著一起收割蘇離，暗地裡，相互之間又有著諸多的算計。

除了蘇忘塵的勢力之外，其餘還有一批神秘的勢力——這一批勢力來自於天魔族和魔魂一脈。

這些以帝魂母蟲、域外魂族等為核心，其代表方面就是魂戰體系。

這些方面，蘇離在共通裡並沒有窺視到多少資訊——可很顯然，對於這些，李娟也是無比的忌憚。

而毫無疑問，讓李娟都無比忌憚的勢力，蘇離又豈會大意。

剩下的，還有不少的特殊勢力、隱藏勢力，但是這些，相對於頂層的那些，就稍微差一點點。

比如說除了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規則世界之外的大位面世界裡的各種勢力。

這些也並不孱弱，只不過目前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規則世界比較厲害，佔據著主導者的地位而已。

……

勢力還是有很多的，敵人自然也有很多。

可這些，實際上都比不上蘇離心中對於李娟的核心秘密的震撼。

這個秘密……

蘇離念頭閃過之後，也不由長長的唏噓感嘆了一聲。

這要從李娟的最初的記憶開始。

最初最初的李娟，的確如蘇忘塵的記憶之中的那般，清純可人，而且還是質樸純潔，又任勞任怨，可謂是那種鄰家小妹、賢良淑德的、農家女孩兒。

可她歷經了鴻蒙研究基地的部分因果之後，實際上就已經變了。

這是一段什麼經歷呢？

一段自我出賣的經歷。

鴻蒙研究基地提取了她的一部分純粹的一面，打造了第一個實驗體。

這個實驗體，代號就是‘零’。

這是初代的‘零’。

初代的零各方面都很成功，但就是因為太成功了，太淳樸太樸實無華了，所以……

也無比的堅持內心，因而無法被策反，也無法有效的控制。

這就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存在。

也是如此，初代的零被拆分了，相當於是實驗體被分裂了三魂七魄，並被徹底的抹殺。

在這樣的基礎上，又出現了一個全新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