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教練互相客套過之後,川口教練並沒有就此帶著隊員離開,而是看著贏了球仍表現出謙虛之態的少年教練,似乎越看越滿意:“真中教練,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學校指導一下球員,當然,我們也會適當地付你酬勞……”
“我拒絕!”不等川口教練說完,旁邊的間島由貴就替某人做出了回答。
“間島隊長?”川口教練疑惑地看向她,要知道他邀請的可不是她,但她拒絕又是怎麼回事?
“川口教練,真中教練是我們鶴義附高的助理教練,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指導除鶴義附高之外的任何高校球隊!”間島由貴板著臉說道,哪怕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教練,她也沒有半點退縮,畢竟被當面“挖人”,如果不是看對方是個教練,她可不會這麼客氣。
周圍鶴義附高的女足隊員們也一個個“同仇敵愾”地看著川口教練,她們非常贊同隊長所說的話,真中教練是獨屬於她們的。哪怕沒有體驗過那種神奇的恢復體力的“小技巧”,她們也絕對不容許自己隊的人被別的學園挖走。
同時被十幾雙眼睛“惡狠狠”地注視著,川口教練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畢竟當面挖對方的人,這可是一種非常失禮甚至是結仇的行為,他訕笑地說道:“啊,真是不好意思,那個……我只是對真中教練開的一個小玩笑。”
解釋完之後,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又說了句抱歉的話,帶著福島工高的球員離開了。來的時候興致勃勃,離開時卻頗顯狼狽。
“好了,我們先去洗澡換衣服,真中教練,麻煩你在這裡等一下。”間島由貴拍了拍手,示意隊員們解散,然後又朝某人說道。
“嗯。”李學浩點了點頭,既然來了一趟鶴義附高,總不好就這麼一個人回去,順便等她和瓜生麻衣一起回去。
目送間島由貴和一群女足隊員離開,李學浩也離開了足球場邊,周圍倒是有不少學生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看校服就知道是個外校學生,但是居然可以和女足隊員們那麼親近,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不過好奇歸好奇,並沒有不識趣的傢伙自討苦吃地找上門來。
李學浩樂得輕鬆,一個人慢慢在走在操場邊,經過田徑社的環形跑道邊時,他特意停下來看了一會田徑社成員的練習,感覺和櫻野高中的大同小異。然而鶴義附高的女生似乎更多一點,因為無論是田徑社還是網球社,明顯女性成員的比例更高,只有棒球社,那才是男生的天下。
又在操場邊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間島由貴終於出現了。
她是一個人來的,身邊並沒有瓜生麻衣的身影,估計她還在上課當中。
換下球服的間島由貴穿著校服,胸前的束縛也放開了,兩團碩大的隆起幾乎要將衣服撐破。以前她哪怕是穿校服,也會習慣性地束縛住胸口,讓人以為是個飛機場,現在這個壞習慣已經改變過來了,而她也越來越受到鶴義附高男生的注意,每一週都能收到不少的情書,這些事是瓜生麻衣“無意”中說出來的。
近一米九的身高哪怕是在男生裡面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李學浩站在她身邊明顯矮了一截。
“浩二!”重新出來的間島由貴就像換了一個人,身上再沒有了之前在足球場時的強勢和驕傲,帶著一些羞喜之色。
“由貴姐。”李學浩立即知道,她又變身回那個害羞的間島由貴了。說實話,有時候他甚至感覺,和間島由貴交往就好像和兩個雙胞胎女生交往一樣,一個是害羞膽小的,一個是強勢驕傲的。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從一開始的怪異,變成了現在心中微微帶著期待感。因為無論是害羞的間島由貴還是強勢的女足隊長,都給了他戀人的甜蜜感,如果晚上還能去陪他一起睡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