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的將所有的毒藥都灌倒了韋雙雙的口中。
那麼多大小不一的藥丸填滿了她的嘴,倒不是她不想嚥下去,是實在是沒辦法啊。那麼多藥丸在嘴裡含著,不一會兒滿嘴裡都是苦苦的藥味兒,惹得韋雙雙一陣噁心。
流蘇看了看韋雙雙,對身後的人說道:“去倒碗水來。”那大漢似乎沒見過流蘇對哪個關到這裡的女人這麼客氣過,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站在那裡沒動。流蘇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對這兩個只有肌肉沒有腦子的大漢不滿,揮手用力一抬韋雙雙的下顎,猝不及防的,滿嘴的要一股腦兒的被強制嚥了下去。
“啊……”韋雙雙的喉嚨傳來一陣陣的撕痛,險些讓她喘不過氣,由於憋的難受,原本蒼白的小臉變得通紅,氣色倒是好了許多。
流蘇活動了一下筋骨,轉身坐在了椅子裡小憩,不再管韋雙雙的死活。
冷……好冷……韋雙雙彷彿覺得那些毒藥在自己的身體裡起了作用,一陣陣徹骨的寒意從骨子裡往外透出來,讓她不住的顫抖。片刻之後,腹部傳來一陣陣絞痛,彷彿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肚子裡來回的攪動,連腸子痛得都打結了。韋雙雙想要叫喊,可是她驚異的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了聲音,這是讓她最害怕的。難道……她成了啞巴?
流蘇看著韋雙雙的臉色一會兒蒼白,一會兒青紫,一會兒又漲紅,想是毒藥起了作用,也不急,反正自己是做好了王妃交代的事情,只是折磨她而已,只要是目的達到了,用了什麼方法又有誰會計較呢?不過流蘇剛剛可不是隨意挑選那些毒藥的,都是一些讓人痛不欲生卻又不會傷及性命的毒藥,不然韋雙雙死了,她怎麼向王妃交代?
痛……好痛……韋雙雙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塊骨頭都被碾碎了又用冰冷的水攪拌在一起,再用炙熱的火烤,然後又碾碎……這種感覺週而復始,彷彿沒有盡頭。
救命……救命啊……韋雙雙的心裡拼命的哀嚎著,現在無論誰來救救她,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只要別再受這樣的折磨了……韋雙雙這一刻後悔了,不如讓流蘇將牆壁上掛著的刑具在自己的身上來一遍算了,這種由內之外的疼,要比那外界加諸到身上的更加難以抵抗……
剛開始,韋雙雙還能稍稍掙扎幾下,可是後來,韋雙雙被折磨的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她痛暈過去好幾次,又被疼醒了,就在這混混噩噩中,她恨不能直接咬舌自盡。可是她已經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流蘇,她身上怎麼一點傷都沒有?”烏雲鈺小憩過後就匆匆趕來,抓到韋雙雙這件事情讓她興奮異常。可是來到密室的時候,看到韋雙雙從頭到尾都溼透了,彷彿被人澆了水。但是人卻跟睡了過去一般,身上一絲傷痕都沒有,不由得怒火中燒。自己不是好好交代過了嗎?這流蘇平日裡辦事極其妥當,今日怎麼也被那女子迷惑了嗎?潑潑水就算是行刑了嗎?
“回王妃,奴婢給她吃了毒藥。”說罷指了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接著說:“雖然這些毒藥不會造成她的外傷,可是內傷怕是終身難以治癒了。而且痛處要遠遠大於行刑。王妃不是還要將她弄傻送回去嗎?若是身上有傷,很多方人馬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奴婢這麼做,也是為了王妃不要增加煩惱而已。”
烏雲鈺聽了流蘇的話豁然開朗,心情馬上就好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說完,就一步步的走向韋雙雙,看著她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烏雲鈺覺得自己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心情好到了極致。
韋雙雙感覺到有人靠近了自己,可是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痛苦,她緊咬牙關,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