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舒櫻咬咬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人生觀,別人無權評價。但是你絕對和她不是一類人,她配不上你的愛。至於從前,不需介意。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愛她,一點也不髒,不幸的是你愛著的人是她而已。”
“是,不幸!”洛飛苦笑,長髮一甩一甩的,“一直眼高於天,以為自己的愛有多聖潔,一定能感動她,讓她與自己白頭偕老,很可笑也很幼稚。我一直襬脫不了她拋棄我的痛苦,今晚,我終於能走出來了。”他沒有忍住,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沒有人生下來就白髮蒼蒼,總要經歷過許多苦痛,才能變老。”舒櫻從包中掏出紙巾遞給他,眼角泛出一絲憐惜,“當有一天你站在歐洲的舞臺上演奏時,再回味今天,你就會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麼,只不過豐富了人生記憶而已。”
“為什麼我的初戀不是你?”洛飛喃喃自語。
舒櫻笑了,“好了,洛飛,不要亂開玩笑。有件事我再次鄭重申明,今天情況特殊,我原諒你的玩笑。我是逸宇的妻子、BABY的媽媽,再拿我開玩笑,就是不尊重我了。”
“你真的當我是玩笑?”洛飛把眼淚眨幹,說。
“不然我還當你是認真的?”舒櫻斜睨了他一下,兩個人已到公寓前,“不談我已成婚,既使我現在和逸宇在戀愛中,我們之間也插不進任何人的。我有逸宇就夠了,承受不起你這樣的大帥哥,趕快回學院去吧,賺點獎學金,也請我吃吃飯,現在我的工作沒了,自身都難保,你別再打我主意。”
洛飛被她的神情惹笑了,開了樓梯燈,提醒她小心點上樓。“我不會再頹廢下去的,一定讓你刮目相看,主動對我投懷送抱。”
“哈,等著那一天呢。”舒櫻和他在三樓道別,回到寓所,開了燈,開啟電腦,點選郵箱,沒有新郵件,逸宇太忙了吧,很久沒寫郵件了。她把存在電腦裡的照片調出來,都是她和逸宇在英國和瑞士的合影,一張張翻看著,有如時光回流。
兩個人結婚很簡單,就在北京登記了下,沒有擺酒,把兩家準備的酒水錢全花在旅遊上了。那真是最最幸福的日子,沒有課業、沒有論文所累,剛結婚,又在國外,兩個人象孩子似的天一亮就出發,不到深夜不回旅館。
記得有天,逸宇那樣內斂、含蓄的男子,在倫敦塔上,竟然當著許多人的面吻她,她當時真的很害羞,可是又覺著好甜蜜。
舒櫻含笑把手放在腦後,緩緩閉上眼。從物理學上來講,如果有種交通工具能比光速快,那麼就有可能時光倒流回到過去、或者到未來。
她不想到未來,她只想能夠回到過去,回到那一刻,逸宇把她抱在懷中,外面是倫敦燦爛的街景,陽光很明豔,風從耳邊吹過,逸宇的眼睛很亮,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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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安尼緩緩把車停下,一把拉過寧曼曼,親親她的兩腮,優雅地勾起一抹疏離的笑,“寶貝,一個人可以上樓嗎?”
寧曼曼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那我用目光送你上去。”詹安尼心裡很煩,不想再掛著紳士的面具。
“哦,”寧曼曼扁扁嘴,有些不甘地走下車,她原以為今晚會是個激情、浪漫之夜,沒想到又泡湯了,難免有些不快。
“有空我會再聯絡你。”詹安尼探出窗,禮節性的說,連車都沒下。
寧曼曼扭動腰肢,朝後擺擺手,極力保持優美的體態,識趣地不與他糾纏,口中卻中嘟噥著,把詹安尼怨了又怨。
詹安尼到是等她消失在樓道口,才慢慢倒車,往公司開去。他沒有用冷氣,開了車窗,任風在耳邊呼嘯,後視鏡中看到一輛小小的敞蓬車不疾不徐地尾隨著他。他惱怒地一打方向盤,在一個拐彎處,突地把車打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