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猛地回過神來,喜極之下竟然跳起,直接撲到趙閒的懷裡,又哭又笑道:“少爺!你真的回來了,嚇死婢子了,我,我……”她緊緊抱著趙閒的腰,竟然把鎧甲都勒的緊了幾分,可見用力之狠。
趙閒搖頭苦笑,輕輕撫著她的頭髮,讓她安安靜靜的哭了半晌,才扶住她的肩膀,輕聲道:“好了!少爺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去弄些洗澡水,在抱我倆就被曬死了。大小姐在哪裡,我去尋她。”
“呀!婢子該死…”紫月這才反應過來,竟然不知禮數的抱了少爺半天,她急忙臉紅紅的退開,說到:“小姐在花廳等你,我先下去了。”說罷,急急跑了出去。
趙閒撿起地上破碎的牌位拼接,上面‘先夫趙閒之位’六字。
他輕輕一笑:“這個傻丫頭!還沒死就天天給我燒紙,怪不得我經常大噴泣,”
方才轉過影壁,便見一個身形曼妙的女子坐在花廳中,桃李滿枝,映襯著她玉般美麗的臉頰。身形背對自己,黑髮輕輕垂在青綠春衫上,宛若出水的芙蓉般清新脫俗。
或許早就聽到來人的聲音,她努力做出平靜的摸樣。可微微顫動的香肩。還是出賣了她。
纖纖素手揚起,撫摸著桌面少早已枯萎的桃花,晶瑩而喜悅的淚珠自眼角漸漸溢位。淡雅的娥眉如春月煙雨,潔白的臉頰如無暇美玉,貝齒緊咬櫻紅唇邊,淚水滴落在高挺的酥胸上,逐漸沾溼了衣襟。
“大小姐,我回來了。”趙閒猶豫許久,還是換上了往日一樣賤賤的笑容,走進花廳輕輕拍了她肩膀一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沒我在。你吃不下飯啊?”
安碧柔渾身微微一震。微微發紅的眼睛,再也忍不住,淚珠兒簌簌,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滴落而下。
“碧柔?”趙閒知曉她所承受的痛苦。自己‘身死’的訊息傳出去前。北齊秘衛就將怡君、柳姐、小夢、黃天天、花語接到了北齊。而碧柔是安老爺子的親外侄女,和趙閒的關係又不是情侶,就沒有打擾她。可這樣一來。便沒有人告訴她趙閒沒死的訊息,她對趙閒的情意早在離別那晚就盡數透露,那想自此便成了永別。
趙閒輕輕撫著她的肩膀,半晌後,嘻嘻道:“夫人和怡君都安然無恙,她們被我接到北齊了,你不用擔心。”
安碧柔身體猛的顫了顫,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感受,忽的轉身抱住趙閒的脖子,聲音哽咽的道:“混蛋!你個混蛋!你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你為什麼沒死……”淚珠兒不停滾落,問了無數個為什麼,卻沒給趙閒回答的機會。
本來生性文雅的她,拍打著趙閒的肩膀,呆呆看著眼前成熟了幾分的男人。聲音漸漸含糊不清,她抱住趙閒的脖子,狠狠的湊了上去,根本不懂的男女之事的她,完全是咬在趙閒唇上的。
絕望之後的極喜,讓安大小姐把什麼女子大防道德禮儀拋之腦後,死死抱住趙閒強吻,心中有緊張,更多的卻是羞澀。心中猶如被緊緊勒住,嘴唇漸漸嚐到淡淡的腥甜,她喜中帶憤的盯著趙閒的眼睛,彷彿要用力把他咬死。
懷中攬著柔弱無骨的玉人,趙閒眉間帶笑,感受著甜蜜櫻紅的唇瓣,她動作生澀,味道卻是香甜。
時間靜靜的過去,她快要憋暈了過去,卻仍然不肯放手,深怕鬆口他就不見了。
趙閒心中暗笑,卻又感覺幸福。為了讓她鬆口,便輕輕拖起她的臀瓣作勢欲把她壓倒在桌面上。安大小姐這才迫不得已的鬆口,抬起小拳頭連打了他幾下,含羞帶憤道:“混蛋!無恥的登徒子,沒良心的……”縱有千言萬語,她也只凝聚出這幾句話,表達自己的情感了。
“好了!你們姐仨怎麼一個比一個兇。”趙閒苦笑了幾聲,抓住了她的小手,冰涼涼的,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