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修然在廚房弄了些麵條拿進屋裡,見吳擎蒼還在昏迷著,他也沒有心思吃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吳擎蒼眼圈有些發紅。
其間許志雲過來一次,問了下吳擎蒼的情況便走了,當時時間是晚八點。
許志雲前腳出去關上門,後腳吳擎蒼便從床上突然一躍而起,他輕輕自杜修然背後捂住杜修然的嘴,衝著驚訝的杜修然比量了個“噓”的姿勢。
杜修然點了點頭,意示吳擎蒼可以放開手,隨後俯在吳擎蒼耳邊輕輕道:“你是裝的?”
吳擎蒼聞言看了看杜修然,半響才點了點頭,杜修然聽罷突然笑了笑,然後用手使力颳了下吳擎蒼的耳朵咬牙切齒道:“騙人騙得還挺像的?”
吳擎蒼見狀扯了下嘴角,爾後摸了摸耳朵,湊到杜修然耳邊道:“我是怕你知道後緊張。”
杜修然無奈的瞥了吳擎蒼一眼道:“那個許醫生是不是有問題?”
吳擎蒼神色有些凝重,點頭道:“他抽了我的血。”
杜修然急忙道:“我看到了,放進他的醫箱裡,他抽你血幹什……”杜修然話還沒說完,吳擎蒼突然一步竄到視窗處,停頓了下,然後拉過杜修然輕聲道:“許志雲要跑,我先跟著他,你一會通知孫威按我留的記號隨後跟上……”
杜修然緊張的看了看窗戶點了點頭,吳擎蒼湊到杜修然臉頰邊吻了一口道:“別害怕,等我回來。”說完便開啟了窗戶。
“要小心啊……”杜修然衝到視窗見吳擎蒼已經跳了下去,並快速的奔跑著,不一會便不見蹤影,杜修然深吸了口氣,這才鎮定的把窗戶關好,然後匆匆的去找孫威。
許志雲帶著那管血一路上走走停停遮遮掩掩,快到地點時手機突然響了,他急忙閃在旁邊的過道里接了,電話裡丁鵬問道:“東西到手了?”
許志雲說:“在我手裡,馬上就到。”
聽罷丁鵬掛了電話。
約過了十分鐘,許志雲來到了那個有地下室的舊房子處,他四下看了看,剛要推門,這時有人突然從後面勒住了許志雲。
許志雲大驚,反手想把對方摔出去,結果那人似乎知道他的意圖閃身去扣住他脖子,然後飛快的用一根套好的繩索勒住,再用力的拽緊。
那人的手法非常熟練,讓許志雲有一種熟悉感,他用掙了幾下卻沒有掙開,繩索被那人逐漸勒緊,許志雲感覺到死亡越來越近,他突然抬手向手用力一抓。
可能是抓破了對方的臉,身後的那個人痛的發出聲。
許志雲聽罷全身一震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此時脖子上的繩索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裡,許志雲用雙手死死的捂住脖子,痛苦絕望的發出了幾個單音。
“丁……鵬……你……”還沒說完便全身一軟,倒了下去。
身後的丁鵬向許志雲的屍體吐了一口,見他確實死透了才放開手裡的繩子,摸了把臉罵道:“真他媽晦氣,被死人撓了臉。”
然後便飛快的把許志雲拖到旁邊的小門裡,伸手從許志雲身上摸出了那管血,藉著點光亮看了看,丁鵬笑得很得意。
孫威帶著幾個隊員趕到的時候,那間房子的門是開啟的,衝進去後,看到了過道一個身穿白衣頭髮亂蓬蓬的男人,他正驚恐的趴在地上看著他們,孫威叫兩個隊員架起他,衝到室內後,內個人都被室內那些研究器具驚了一下,感嘆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而吳擎蒼此時正蹲在一具屍體面前,那屍體就是壞小子傭兵隊的隊長丁鵬,剛斷氣不久,是被吳擎蒼扭斷脖子致死。
孫威和隊員見狀收起了槍,一起圍了上去,老六突然看到什麼疑惑問道:“吳隊,這丁鵬的手怎麼了?”
丁鵬左手上面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割的稀爛還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