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的二等兵回過神來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立刻舉起了手中的g43步槍的槍托朝著這名日軍的下巴砸了過去,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這名日軍士兵的下巴都被打歪了,泊泊鮮血從他他嘴裡流了出來,隨著鮮血流出來的還有幾顆門牙。
“王八蛋,這個雜種竟敢咬俺的命根子,俺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這麼狠?”
他一邊罵一邊用步槍槍托狠狠的在這名日軍的身上不停的砸著,很快就把這名日軍俘虜打得奄奄一息。
這時,一旁還在冷眼看著的那名士官這才將他拉開,“呂寬溝,別打了,再打你小子就把人打死了!”
“班長……你別攔著俺,俺今天非把他打死不可,這小子差點讓俺老呂家絕後啊!”呂寬溝一邊喘氣一邊兀自不肯罷休的一邊用腳踹著他一邊罵罵咧咧道。
這名上士沒好氣的一把將他拉到了一邊:“好了,你小子別跟我嚷嚷,要不是上頭有吩咐,今天你把這些鬼子都凌遲了我也懶得管你。我說你可別給老子惹麻煩,要是讓連長看到了有你好受的。”
旁邊也有人笑道:“呂寬溝,你小子今天還算命大,那玩意還沒被咬著,否則你們家的花妮可就便宜別人了。”
“哈哈哈……”周圍的兵們鬨堂大笑了起來。
這次克勞弗德等人則是聰明瞭許多,他們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士兵的發生,並沒有人上前阻止。等到士兵們將那些俘虜押走後,克勞弗德這才對那名上士問道:“請問你們這是要把他們押到哪裡去?是服苦役還是押到戰俘營?”
這名上士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一旁軍銜最高的許壯志。
許壯志見狀這才輕咳了一聲:“這些人是美國來的觀察團,他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回答就是。”
這名上士這才回答道:“原本我們是很少要俘虜的,不過前些日子我們接到了上頭的命令,如果捉到了活著的日本士兵就要押回軍部,由軍部的人統一看管接收。”
“那你們是如何處置這些俘虜呢?”克勞弗德繼續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上士搖搖頭。
克勞弗德將目光看相了許壯志,許壯志則是把手一攤,“克勞弗德中校,你不會以為一個小小的上士也能知道軍部的計劃吧。”
“那也是。”克勞弗德灑然一笑,這才察覺到自己有些想當然了,如果一個上士也能瞭解到軍部的命令緣由的話那這支部隊離覆滅也就不遠了。
很快,眾人又跟著前方的部隊繼續前進,一路上他們不斷的觀察著攻城部隊或是利用火炮或是利用坦克或是用噴火器一個個的撬開由日軍把守的堅固堡壘和火力點,截至天黑的時候,所有剩下的兩千多日軍已經全部被壓縮到了方圓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市中心,看這幅情景,誰也知道這股日軍的覆滅已經到了倒計時。
天色全部黑了下來,街道上已經陸續點起了一堆堆篝火,那是攻城的軍隊害怕日軍趁夜突圍,所以點燃篝火將街道照亮,進入了深夜後,一棟周圍戒備森嚴佈滿了臨時構築的堡壘和掩體的兩層建築的樓房裡,傳來了一陣壓低了聲音的爭吵聲……
指揮部裡又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吵,巖崎太郎激動的大聲道:“師團長閣下,我們再也不能這樣死守下去了,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所有勇士都戰死在這裡嗎?”
“那又如何?”村岡豐的雙眼此時已經滿了血絲,只見他盯著巖崎太郎冷哼道:“事已至此難道你還有別的方法嗎?你別忘了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支那士兵,他們已經牢牢的將我們給包圍了,我們根本沒有力量進行突圍。”
“你怎麼知道沒有?”巖崎太郎的臉由於激動而變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因為激動而變得愈發的粗大,“現在我們還有兩千多名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