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知道是誰了,但是還是回頭看了一下,Akira也已經上來了。兇手!不是,巨響的元兇是……
陳涼。
他摔在離杆子橋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四肢著地以趴著的姿勢,應該不是掉下去的,嗯。“喂!你還好嗎?”我衝他喊道,陳涼聞聲抬起臉,點了一下頭,掙扎著舉起手機。距離太遠我看不太清楚,但感覺上應該是個:(??`ω′?)
楚驍在他旁邊,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伸手拉了他起來,甚至一直牽著陳涼的手走到杆子橋。又待在他旁邊彆扭的絮叨了不知什麼,才後退了幾步,看著陳涼一點一點往上爬。陳涼爬上來的時候有點喘,大概是摔了太多次的緣故,一邊的口罩鬆鬆垮垮的。他或許是意識到了這點,摘下口罩在兜裡翻找著一個新口罩。摘下口罩的陳涼好像突然迸發出了什麼光芒,怎麼說呢,變得像是偶然看到的原來的女同學會對著尖叫的人。本來就很清秀的眼睛部分加上整張臉,不得不說非常賞心悅目。看著陳涼這張臉,我本能的覺得飽了,秀色可餐原來是這個意思嗎?陳涼的臉扭曲了一會,終於成功的稍顯靦腆的笑了一下,又戴上了新口罩,恢復了面癱。
只是我再也不能忘記,陳涼的笑容,就像是什麼極為璀璨的東西。後來我逐漸知道為什麼他這樣的人會帶上口罩,而且帶著一張面癱臉,那些最好美好的事物往往數量不多,就像面癱臉的笑(這是什麼鬼啊)。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眸中,蘊藏著閃耀著的群星。我想,即使是很多很多年後,我依然會記得這雙眼眸,歲月彷彿也無法觸碰的眼眸。
“木凪!”我回過神,眨眨眼睛看向出聲喚我的凡維,嘴角習慣性的勾起。凡維揚起眉毛笑著,“我們去找點什麼吃吧——”
“咚!”
又是一聲異響回答了她,我們再次看過去,只見那門已經被關上了。我蹲下身,將身體湊近那門,耳朵緊緊貼在上面。門裡傳來的是……腐蝕的聲音。就算原來沒有接觸過也能明白的,這種聲音……
我一驚,直起身子,連忙環視著周圍,直到看到眾人早都一個不少的上來了才稍稍安心。我皺起眉道:“這裡面應該是垃圾的處理地方,但是方式和傳統的的卻大相徑庭。等,誰有筆嗎?”得到否定答案後不在意的蹲下,隨手拈起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在地上劃拉起來。一個旁邊有著一細長三角形、頂上一個正方形的巨大圓圈就這樣誕生了,我挑剔的打量著。嗯……這邊的線還不夠直。
“這是什麼?”Akira問道,我把石頭一扔,滿意的看著大家集中過來的目光點點頭。“這是剛剛我根據推理畫出來的,那個——”我用下巴點點巨大的圓圈,“就是所謂的‘地下室’。”
“圓圈代表了地下室,三角是我們躲藏的角落,而正方形卻是密碼門。如果這個假設沒錯的話,那麼地下室並不應該只是個普通的地下室,我認為它至少有兩道可出入的門。如果密碼門算一個的話,還有第二扇門隱藏在暗處。密碼門是為了人的出入用的,而第二道門卻是投入垃圾以及銷燬垃圾的用品,沒錯,這是個特殊的垃圾處理器。”
“而最特殊的一點……這是個巨型的旋轉球體垃圾處理器。”
“雖說是旋轉型的,但是它的旋轉速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慢的,因為本身殘留了一些粘滑的液體像是潤滑劑一樣,我們幾乎沒能發現。各種形狀的物體中,最無法讓人感覺到起旋轉的便是圓形,大概是由於沒有邊角。”
“至於那個角落,應該是屬於特殊材質的,為了這個垃圾處理器而特製的。或者說,這個垃圾處理器是為了那個角落定製的。從隱約顯露著的白骨上來看,這具白骨的主人生前一定飽受折磨,所以垃圾處理器不妨也定義成‘折磨’的一部分。那麼它除了處理垃圾以外……極有可能還‘處理’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