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要做的就是在場上堅持五分鐘就好。場外的監考老師會根據你們的表現為你們打分的。沒有其它問題的話就去那邊排隊。”
很快淵落所在的一隊三十人已經入場了。而藍蘭在場下心不在焉的看著。
在監考老師宣佈開始之前,淵落仔細觀察著場地的環境佈置。這是一個向下凹陷的場地,場地的上方兩側有兩條象橋一樣的東西,上面站滿了穿著天青魔武學院魔法學部校服的學生,每座橋上大概二十到三十人。這兩座橋所處的位置很好,使得場上不會出現任何魔法攻擊不到的死角。
與其他人不同,淵落並沒有在場邊的練習有武器架上選擇上一把趁手的武器——他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把略顯透明的細刃。場上除了之前那位靠“輕靈術”過關的考生外,就只有明顯有獸人族血統的傢伙也是空手。
隨著監考老師的一聲令下,站在橋上的魔法學部的學生們紛紛開始吟唱咒文。因為這是考試,為了安全起見魔法學部的學生不允許使用法杖增幅,所以他們得以空出手來締結手印來加快施法速度——到底是拿上一根法杖來增幅魔法的威力,還是空出手來結手印以加快施法速度,一直以來都是令魔法師們兩難的選擇。
很快的第一波的魔法攻擊就開始了,第一個完成魔法的學生,將手中的小火球丟向了場中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這個威力不大的小火球馬上就成功的放倒了一個躲閃不及的倒黴蛋。隨之而來的風刃、水彈、魔石等等,更是不洩餘力的將絕大多數的考生淘汰出局。受傷的考生馬上被魔法學部的老師給帶離了,接受治療去了。
依仗著靈巧身法躲避這些初級一段魔法的淵落是少數在第一波攻擊以後依然毫髮無傷的。當然,也有人採用了和他們完全不同的方法,比如那個明顯有獸人血統的傢伙,這傢伙顯然是個天生的戰士,居然已經能夠使用些微的鬥氣,憑藉著這些微的鬥氣,這傢伙把所有攻向他的魔法都一一用拳頭硬接了下來。雖然摸樣有的狼狽,但是看的出他沒有受任何的傷害。
站在兩邊橋上的魔法學部的學生似乎交流了一下意見,第二波的魔法攻擊緊隨而至。不過這一次的攻擊和第一次的完全不同,不再是無目的的滿場亂射。幾乎大部分的攻擊都集中在三個焦點——淵落,和那位靠“輕靈術”過關的考生,還有就是那個強悍的有獸人血統的傢伙。
面對密集的魔法攻擊,淵落依然躲開了,手中細刃每一次劃出,都會掃除一部分的空間。
那位靠“輕靈術”過關的考生快速的變換了一串手印,數道風刃放了出去。她所放出的風刃每一發都準確無誤的擊中了迎面而來的一個小火球或水彈,成功的將這些魔法抵消掉了。這使的她的面前在一瞬間,出現了一小塊完全沒有任何威脅的安全區。依仗輕靈的身法,她迅速脫離了魔法攻擊的密集區。
那個有獸人血統的傢伙就沒這麼好運了。密集的攻擊迅速將他那些微的鬥氣消耗待盡,依仗天生的皮糙肉厚,他雖然傷的不重,但是還是被**場療傷去了。另外兩個撐過了第一波攻擊的傢伙,也在第二波的洗禮中被送出了場。這使得場上只剩下了淵落和那位女孩。
“今年的考生素質不錯!”在兩座橋的連線處的一個平臺上,一個穿著法師袍,留著長長白鬍子的老人樂呵呵地說道。
“是啊!那個女孩子的魔法控制力真的很好,在風刃散射的時候居然能夠精確的控制每一個風刃的軌跡,她的精神力一定很強,是天生的魔法師的料子。她怎麼跑到武技學部的考場來了?”回答老人的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法師。他的最後一句話帶著很惋惜的味道。
“她應該是魔武技學部的考生吧?”站在老人身邊的另一箇中年人說話了,“不過我更在意那個男孩子。從他的身法和反應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