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絕對會成為超強存在,兩人深深地對望一眼,眼中同一個意思,那就是一定要把雷嘯天的存在及時向家族通報,看家族對雷嘯天採取什麼樣的態度。
當雷嘯天幾人早已走遠後,大胖子才敢抬起頭來,用手抹去臉上的汗珠,慢慢地爬起來,臉上仍一片煞白,輕籲一口氣,內心感嘆著,總算小命保住了,要是真惹上那個銀髮青年,自己鐵定當場化為碎片,恐怕要比維爾漢更為悽慘,多麼可怕的人物,太恐怖了,看來,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儘快通知當家的。
坐在鬥獸場內的看客們個個抱怨著,當然,他們不敢罵里斯布,也不敢罵鬥獸場,更不敢罵雷嘯天幾人,所以只好把一肚子怨氣灑在早已被撕裂成塊狀的維爾漢身上,把這死去的倒黴傢伙罵了狗血噴頭,一無是處,維爾漢以前取得的輝煌戰績也被說成了弄虛作假,至於何虛何假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了。
要是讓維爾漢聽到,鐵定從冥界的白骨堆中再次爬起來,大聲為自己辯駁幾句,可嘆,維爾漢也是一位可憐可嘆的人物,那些在鬥獸場內消遣的看客們只當維爾漢當過兵上過戰場,卻不知道維爾漢曾有過多麼輝煌的戰績。
維爾漢原是索亞帝國的將門之後,一生經過大小几十場戰役,絕對是軍中猛將,智慧雖稱不上絕倫,世上無雙之稱,但也是一位善於謀略的將軍,可惜,只因站錯了位置,得罪了二皇子薩爾琪一系,結果莫名其妙地被安上了叛亂罪名,可嘆這一代忠將之後淪為階下囚,而自己所在的家族一夜間也成了泡影。
大難不死的維爾漢從牢獄中出來後看見家族中橫屍當場的慘狀,悲憤無比,憤而當眾大罵二皇子薩爾琪,結果維爾漢轉手間便被奴隸販子看中送入了大斗獸場,維爾漢在大斗場用鬥士們的鮮血來妄圖遺忘過去,也只能稱得上是苟活於世吧。
如果詩佳能辨認出早已面目全非的維爾漢的話,鐵定會大哭一場,因為維爾漢正是詩佳的親舅舅,當時的詩佳剛剛出生,但是她的母親因難產而死,詩佳的父皇也就是現任索亞帝國的皇帝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愛之人的家族遭受悲慘待遇,卻無能為力,內心深懷痛苦與內疚,所以把這段塵年往事牢牢埋在心裡,嚴令任何人不得向詩佳姐妹提起,哎,可惜,眼前的親人已經成為肉塊一個,眼前有其人,卻不知其身,若是有朝一日詩佳弄明白真相,恐怕將深懷痛苦與無奈,命運時時在開著玩笑,也許這便是命運之神的閒暇之作。
雷嘯天摟著詩佳光潔的**躺在床上,二人的世界寧靜祥和,詩佳一臉回憶狀地自言自語道:“我心裡怪怪的,說不上什麼感覺”。
雷嘯天看著臉蛋紅彤彤的詩佳,邪笑著說道:“當然是舒爽愉快的感覺”,說著把手再次放在詩佳粉嫩的神秘花園上輕撫著。
詩佳一臉羞意地抓住雷嘯天的手臂,不讓他作怪,不滿地說道:“你個色狼就知道作壞,難怪冰夢姐姐那麼厭煩你?哼,再這樣,我也不理你了”。
雷嘯天故作投降可憐狀,有些討好地說道:“好、好,我聽你的,老老實實地在合適的時間作合適的事行了吧”。詩佳輕哼一聲,她當然聽明白了雷嘯天話語中的機鋒,也沒去反駁,又再次輕聲說道:“我是說當時在鬥獸場內,當那個叫維爾漢的鬥士被殺死時,我內心當中有莫名的觸動,很奇怪的感覺,嘯天,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雷嘯天眼露思索地說道:“可能是是場景過於兇殘、血腥,對你有些刺激吧”,詩佳聽了雷嘯天的話安心不少。
可是雷嘯天內心怎麼想卻是另外一回事,他當然不能告訴詩佳,人與人之間存在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特別是親人與親人之間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雷嘯天暗暗記下這個叫維爾漢的鬥士,希望有機會能查明他的情況,來解除內心的疑惑,這樣也算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