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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長安侯的府中。已經是一片的狼藉,長安侯夫人坐地痛哭。就連府門外便是也能夠聽見這刺耳的女人嗓音。長安侯妾侍慧娘聽外面的聲音,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旁邊的侍女低頭小聲詢問:“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外面,看是如何情況?”
“去管他們的事情做什麼,總之這火燒不到我們的身上,照顧好的兒子,便是這最重要的了。”慧娘逗弄著躺在床上那胖嘟嘟的娃娃,有了他,自己便是不怕了,只是要在長安侯身邊,便不去爭別的什麼榮華富貴,都會源源不斷的過來的。
前院,長安侯世子跪在地上,護著母親。長安侯夫人這才看了一眼長安侯世子,問:“這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何你父親會如此大發雷霆?”
平日,長安侯十分的寵溺著世子,便是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是一味的寵愛著,不會做出如今這副樣子來。可如今,長安侯世子到底做了什麼?長安侯世子低頭,喃喃的說:“我在賭場,把客居一品輸了,輸給了顧家的人……”
“你說什麼?客居一品沒了?”長安侯夫人聽見也是一驚,她知道在這客居一品之中,長安侯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便是指望著這一次,能夠在城中的名貴之中初露頭角,以後便是能夠源源不斷的進入大筆的銀子,這長安侯府中便是會更加富裕,富甲一方。可客居一品竟然被她的兒子給弄丟了。
長安侯夫人這才知道,為何侯爺會大發雷霆!若是換了她,便是也會憤怒的火冒三丈。可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轉念一想,跪在地上,拉出胸前的絹帛,揮舞著衝到了長安侯的面前,聲淚俱下的說:“老爺,你要好好的想想,長安侯世子雖然平日大方了點,但卻也不會拿這東西去主動抵押,這中間便是定然有什麼誤會!”
誤會?究竟有什麼誤會?那白紙黑字,上面的印鑑也清清楚楚,甚至是顧清澤當時拿著那紙條過來的時候,臉上是如何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此刻長安侯還能夠記得一清二楚!若是自己當時一狠心,拒絕不給,怕是如今官府的人都已經來了,還能夠有什麼誤會?
“你這個婆娘,我便是不能夠把這長安侯世子交到你手中教養,你一個潑辣的婦人,究竟能夠如何培養出一個好世子?”長安侯把憤怒轉移到了夫人的身上,一想起慧孃的溫柔細語,那溫柔鄉讓他產生了濃重的對比,便是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這世子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定然都是這個女人教養無方!長安侯話剛要開口,便被阻攔住,長安侯夫人衝到了長安侯世子的身邊,哭泣著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快跟我說,跟你父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平日定然不是那種拿這東西去抵押的孩子啊!”
“我是在賭坊。遇到了顧清澤。”長安侯世子這樣說完,長安侯夫人便是直接竄起來,衝到了長安侯身邊。怒氣衝衝的說著,“這定然是那個顧家老八的計謀,她心思如此的狠毒,定然是要報仇,讓我們傾家蕩產,如今這不是長安侯世子的問題,是他被算計了啊。侯爺,你要明鑑啊!”
這事情。也著實是想起來蹊蹺,畢竟長安侯世子雖然平日裡做的壞事多了,但是卻也輕易不會下如此大的賭注,把客居一品整個投入進去。長安侯冷靜之下。思索著這件事情,但卻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事情,畢竟是有白紙黑字的印鑑在,又不能夠去官府,找個說法,顧家也不會輕易罷休。
既然他們能夠孤注一擲,便是肯定有想法,如今這樣。他們難道就只能這樣放手不管了嗎?客居一品,長安侯傾注了心血的那客居一品,眼看著就要重新紅起來。大筆銀子進賬的地方!一想到這兒,長安侯便是也怒不可遏,把長安侯夫人踢到一邊,站起身,指著長安侯世子說:“你便是說,這事情。到底是誰的錯!”
“與顧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