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天魔瀟瀟的引路之下,沒有遇到絲毫地禁法阻礙,暢通無阻,沿途各處,亭臺樓閣,珠宮貝闕,奇花異獸層出不窮,當真可稱得上人間仙境。自齊靈雲而下,一眾峨眉弟子,沒有一個人不喜歡紫雲宮地。
到得內殿,見到齊金蟬、朱文等不見了的峨眉弟子俱各在座,好似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俱各詫異不已,不知道山濤到底打地什麼心思。
此時的坐席自然與之前赴宴之時不同,最高處地主席,此時已然換成了山濤和秦紫玲,其餘的弟子都側立山濤身後,稍下一層,方才是初鳳、二鳳、、金須奴、慧珠四人。而陸蓉波、楊鯉及方才被擒幾個地峨眉弟子,俱各在左側,右側則空無一人。
山濤伸手一指右側席位,淡淡的道,“諸位道友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請坐吧!”
嚴瑛姆遊目四方掃視了一下,未曾發現什麼太過厲害的人物,場中這些人,只要他出全力,一個人便可以將山濤等人全部斬殺,立時放下了心來,上前坐到了右側地首席之上。緊跟著,朱梅,齊靈雲等人也都一個個的坐了下來。
山濤尚未開口,朱梅卻先自道,“我這些師侄都是些愛動之人,而今如此乖巧的坐在這裡,應該山道友給他們下了什麼禁制了吧!現在
否為他們解開呢?”
山濤搖了搖頭,淡淡的笑道,“現在還不行,因為號稱天下正道之首的峨嵋派今日的行徑,委實讓我吃驚!上門求寶不得,便改成明搶,幾與世俗強盜無異了。此時,我還不太清楚,嚴前輩和朱道友是不是一個講理的人,若是,那還好,若不是,我解了他們的禁制,兩位再無任何顧及,若是也如同強盜一般對我們這些異教的孱弱弟子出手,我們哪裡能夠抵擋的住啊!”
嚴瑛姆冷哼了一聲,淡淡的問道,“我要是出手,就憑你這點兒手段,莫非還能夠擋得住嗎?”
山濤淡笑著道,“起碼總有些投鼠忌器吧!好了,不談這個,還請兩位回答貧道的問題!”
嚴瑛姆再度冷哼了一聲,卻是默然不語,不過朱梅卻是站了起來,道,“山道友何出此言,我等正教之士,自然是講理的,今次行事,自然是事出有因!”
“且自稍待,”山濤轉而問向了齊靈雲,道,“靈雲姑娘,我們第一次見面之時,我就知道,你定然是一個持正之人,而今你為峨眉諸三代弟子之長,我也要問你一聲,而今的峨嵋派可還講理?”
“這個自然!”齊靈雲淡淡的回道。
“如此就好!現在朱道友可以說一說你的事出有因了!”山濤淡淡的道,“若果然有理,便是貧道處置不當了,貧道甘願向這些峨眉弟子賠罪!其實說起來,峨眉與五臺之間,雖說正、旁各異,倒也著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我五臺掌教於一次,二次峨眉鬥劍之中輸了而已,不過而今三次峨眉鬥劍之期已近,這些恩怨自然可以在那個時候解決。
此時,我可以說,對峨眉派是沒有任何偏見的,也很佩服峨嵋派的諸多除魔衛道,匡扶正義之舉,自問是難以比擬的。不過,峨嵋派此番的行事,卻著實令我訝異,就請朱道友為我解惑好了!”
朱梅聞聽了山濤的一番言語,心中禁不住暗罵山濤奸詐,他和嚴瑛姆此番前來紫雲宮為峨眉弟子壓陣,本就是打定了主意強搶的,不過他見嚴姆坐在那裡,並不出手,自己卻也不能就此翻臉,只能說些道理出來。
而他們侵佔紫雲宮,除了有齊靈雲的身份為倚仗之外,就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解救石生之母陸蓉波。
也唯有這個,談起來,理最直,氣最壯。當即說道,“峨眉門下,有一弟子石生,其母本應早就飛昇天闕,孰料中途卻被紫雲宮三鳳給禁制了起來,帶到紫雲宮為奴僕,如此行徑,大幹天忌,石生天性至孝,心憂母親安危,我們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