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之力隱而未發。
葉繽曾經執掌過佛門至寶七寶金幢,更是從這種封禁之力中感應到了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削元之力,此種力量乃是專門用來打掉修行之人的修為的。
“看來,這玲瓏黃金寶塔倒更像是一座囚牢!”山濤笑著道,“可惜了!”
“夫君何出此言?”葉繽頗自疑惑不解。
山濤笑著道,“繽姐莫非沒有發現嗎?這玲瓏黃金寶塔雖然參雜了五金之精,但是根底卻是三十三天清靈氣,而且較之方才我們吸納的更加精純,我估摸著這寶塔應該能夠將普通的靈氣轉化為清靈仙氣。
不過這個速度太慢了,給尋常之人煉法自然是無虞,像你我未免就有些不敷使用了,若非我還是這上清派的教主,要為整個教派考量,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誅仙劍將此寶塔給散化了,將其清靈仙氣之精華化納入體,修為定然大進。”
“夫君此言卻是大得大道偷天之神髓了!”葉繽笑著道。
“想得就必然要付出!偷天自然便要補天,否則,也不會有恁多人都搶著積修功德了!”山濤慨然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出去好了!”
葉繽自然沒有意見,二人攜手,剎時間便自出了玲瓏黃金寶塔。二人身形甫自出現在水晶宮殿之中,便自感覺原來較之它地元氣豐沛許多的靈境仿若一個汙濁之地,簡直難以呼吸。同時,他們還自感到無量無形的紅塵濁氣朝其席捲了過來,想要重新滲入他們的身體元神之中。
“怪道除了謫凡之人。少有仙人下界,看來卻有其原因!”山濤半開玩笑的道,“我們不過方自享受了幾天,便有些不堪忍受了,更毋庸論那些天仙了!也不知道那長眉老道是如何適應的!”
其實,即便天仙謫凡,也不至於如此不堪承受,二人之所以如此,一則是二人方自被祛除了體內的紅塵俗氣,雖則成就了真正的仙體。但是尚還未曾穩定,再者為其洗伐肉身元神的乃是第三十三重天地清靈仙氣,差異也大了一些,故而二人的感覺才如此明顯。
好不容易成就的仙體,二人焉能容忍再被紅塵俗氣所汙穢,各自心神一引自己體內的那粒清靈仙氣凝聚的元珠,立時一道來自三十三天的清靈仙氣自泥丸宮而下,瞬間遊走了周身百骸,且微微散諸於體外,將那些濁氣隔開。
確認了自己的身體不會再受影響。二人再次將目光投注向了玲瓏黃金寶塔,此時,二人立時發現了些許異樣,最高一層的霞光瑞氣削弱了不少,較之其他,頗自顯得有幾分暗淡。同時,山濤也自發現。盤犖仙府之中,八成的人都自入了寶塔第一層煉法,僅僅剩下了一小部分警戒之人。
山濤隨手召喚過來一個上清派的弟子,將自己也出外搜尋海眼地事情告訴了他,令其轉告崔盈、百禽上人公冶黃和天狐寶相夫人三人,同時仙府之中諸事,也暫時移交三人負責。
做完了這些,山濤立時與葉繽出了盤犖仙府,當然,他的形貌自然是經過了一次調整。二人一個清麗脫俗。一個英俊瀟灑,把臂同遊,遇美景即觀賞,逢修士則傾談,自北海出,一直向東,倒著實過得了十數天的逍遙日子。
不過,逍遙歸逍遙,山濤卻也沒忘了正事。他之所以將散心的第一站定在東海,也是因為。其暫時只有東海這一個線索。
東海紫雲宮之中,有一個海眼,而那金庭玉柱之中,重達一萬多斤的主柱便是大禹鎮壓海眼的鎮物法器。山濤當年紫雲宮取寶之時,法力還淺。不敢稍加耽擱便自將其合攏。不過其也並未覺得那海眼之下有引動自己心神的至寶。
當然,誅仙四劍雖是一體。但是其餘三柄仙劍也未必都與自己有緣,沒有感應也不奇怪,不過因此,山濤倒是更加難以確定紫雲宮那海眼到底是東海的主海眼,還是普通的海眼。不過按照紫雲宮的記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