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脫光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這種話不會害臊啊?
季文妮瞪著白亦雙,沒好氣的低聲叫道:“小色女,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和莫正之間的交往最純潔不過的了。”
談了近三年的戀愛,除了牽手淺吻,再無其它過激的動作。
“是啊,你們是小學生的交往,根本就不叫做戀愛,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難怪他會移情別戀。這天下啊,就沒有不喜歡吃肉的男人,你連肉湯都不給他喝,從來不讓他聞肉味,這男人當然就會另外去找一隻母豬了。”
噗嗤,季文妮樂了,這下子可以確定,白亦雙小學語文不是體育老師教的,準確來說,應該是生物老師教的!
“那你這隻母豬,被幾隻公豬吃過了?”
白亦雙怒,拍著桌子哇哇大叫起來:“季文妮,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嗎?像我這樣美麗溫柔大方的美女,怎麼會是母豬?哼,我起碼也要是一隻花孔雀啊。”
難怪花孔雀就比母豬的比喻好很多?“形象啊,白大小姐,我母親說了,做人,尤其是作為一個稍微具有知名度的女人,面子工程是最重要的。在公共場合不要這樣大吼大叫,很難看的。”
季文妮慢條斯理的拿過一根牙籤,用另外一隻手稍微遮掩著,開始剔牙起來。
剛才吃的那塊肌肉可真沾牙齒,楊女士還說過,雞肉這種東西,尤其不適合淑女食用,姿態難看。
其實她現在的心情已經平靜許多了,主要是,她想通了。
季文妮現在反倒是慶幸,莫正能夠在他們結婚之前就提出分手,其實以他們真實的性格而言,就算是結婚在一起了,最後,也就不一定會是幸福快樂的。
特別是她覺得,在兩個人的相處關係中,父母不一定比夫妻更為的親密無間、每天形影不離,她能夠在家裡成功的偽裝二十年的淑女,那是因為季先生楊女士每天工作繁忙還要出席各種社交禮儀活動,真正能夠留給她和大哥的時間不多。
可是丈夫就不同了,每天面對,她怎麼可能一直在丈夫面前保持完美的姿態?
萬一,睡覺的時候,她會磨牙或者打呼,被丈夫發現了,那可該怎麼辦?
以往在莫正心目中,她就是一個知性優雅的名門淑女,可這卻並不是她的本性,用白亦雙的話說,她季文妮就是表裡不一最典型的代表,看起來是一個乖乖女,實際上呢,那骨子裡,就跟脫了韁的野猴子沒區別。
也許可以瞞著一時兩時的,不可能一輩子在丈夫面前作出虛偽的假象,萬一被莫正發現了她野丫頭的本性在貨物出門好多年之後再要求退貨,那個時候,楊女士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同樣的,就算只是演戲,可是多年的相處下來,她也會對莫正對莫家產生深厚的感情,如果到時候再讓她離開,她也會受更重的傷。
現在倒好,在事態惡化之前,就全部已經結束了。而且,是莫正的背叛在前,事實俱在,所有的公道公理同情心都會站在她這一邊,從輿論角度來說,她倒是佔據了上風。
而且,藉由這件事,她可以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恢復本性,要是父母問過,只說是受到刺激故而轉性了,越想越覺得划算,季文妮已經開始發樂了。
“我呸,面子工程值幾錢啊,面子有什麼用的,能當飯吃還是能當衣穿,能保證你一輩子的幸福無憂媽?哎,由這件事倒可以看出,看人不能看表面,尤其是男人,都他媽的狗屁不如。你看那個莫正,人模人樣的,還是堂堂的莫家大少,可是幹出來的事呢,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於是乎,季文妮就更樂了,白大小姐還真是百無禁忌啊,什麼話都敢說,而且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
不過她也知道,這正是白亦雙的愛情觀,所以別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