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琦走上前道:“不闖進來怎麼能看到這齣好戲呢?”
“別口無遮攔的,說吧,你有什麼事?”易初陽問。易思琦下意識的看了丁駿一眼。丁駿道:“你們有話要談,那我先走了。”
“去吧。”易初陽並未挽留,丁駿站起來時他還有意曖昧的輕撫她肩膀。
丁駿走後,易思琦才恨鐵不成鋼的說,“哥,我今天才知道你這麼軟弱,她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這麼慣著她。”
“我倆的事,你一個小丫頭知道多少,玩你的去,別管我們。”易初陽道。
“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沈年,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易思琦恨恨地說。易初陽冷笑:“怎麼,你自己搞不定他,還不許別人搞定他?”
易思琦詫異的看著他,“哥,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你老婆都和人家……難道真像外面傳言的,你倆各玩各的?”
易初陽並不想和她多說,敷衍道:“這是我們的私事,無可奉告。”
易思琦更不甘心了,“那你也不管管她啊,都成什麼樣子了,大庭廣眾就跟個男人摟摟抱抱,丟我們易家的臉。”
“你先去吧,我會處理。”易初陽有正事要做,打發他妹妹走。易思琦氣壞了,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易初陽想了想,打電話給丁駿,“剛才思琦突然闖進來,我有件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丁駿問:“什麼事?”
“外面的傳言相信你都聽到了,是不是應該收斂一下?”易初陽看著辦公桌上他和丁駿的婚紗照。儘管私下已經達成了離婚協議,這張婚紗照卻沒從他桌上撤下去,一直裝點著門面。
丁駿道:“我沒不收斂,是外界誇大其詞,我跟他從來沒一起在公開場合露過面,見面也都避開人多的地方,一起吃頓飯都能成為坊間豔聞,我無話可說,這不是我的錯。”
“可你倆堂而皇之地住在一起,這足夠被人指摘了。”
“不然你讓我住哪裡呢,跟你都離了,再住你家你不彆扭?回孃家住,引人更多非議不說,也讓父母擔心。我要走,你不肯痛痛快快讓我走。如果不是跟你有那個荒唐的協議,我早就跟他結婚了,哪會像今天這樣。”丁駿有些激動地說。
離婚了都不能公開,她愛的人反而成為第三者,沈年尚且沒有覺得委屈,易初陽憑什麼出來說這些話,當初要不是他處處算計,既出軌又找人害她,他倆的婚姻何至於無可挽回。
“你回來住,家裡有的是空房間,我不碰你就是了,大不了你鎖上房門。”
易初陽說了這話,自己也嚇了一跳,詫異自己竟然能提出這樣荒唐的提議,可不知怎地,這好像就是他心裡的話。
怕引起丁駿懷疑,他趕忙又補充:“樣子總要做做的,我倆要是分裂,我奶奶肯定怪我。老人家,再長壽也有限,過兩年我大權在握,到時候你自由了,誰又會干涉你,為什麼非得在這個時候弄些傳聞出來。”
連他自己也跟魏倩雲斷乾淨了,丁駿怎麼就不能委屈一下,跟那個沈年別那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影響自己的大計?易初陽在心裡這麼想。
“我離不開他,也不想令他不快。抱歉,外面愛怎麼傳怎麼傳,當初也沒見你多在乎自己名聲。”丁駿回絕了。
易初陽冷嘲熱諷道:“你跟他才認識多久,感情就這麼好了?不會是早有私情吧。”
丁駿道:“我不想跟你解釋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解釋的義務,我對他好,是因為他對我好,而且不管我處在什麼樣的境遇、遭受多少非議,他始終對我好,不像某些人,步步為營、落井下石。”
易初陽氣憤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生氣之餘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不想承認那是嫉妒,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真有點嫉妒,丁駿把誰也不放心上,偏偏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