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兩姐,三姐,我有話想單獨問你們。”喜帕下,傳來了彎月羞澀的聲音。
喜娘忙推門走了出去。惟獨八兩和宛儀留了下來。
“好妹妹,有話就問吧。”
“這個……”彎月掀開帕子,抬頭悄聲問道:“第一次,疼不疼啊?”
趴在地下的白妙,此時忽然“阿嚏”了一聲,搖著尾巴鑽進了床下,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啊。
八兩和宛儀的臉,都在此刻成了燒蝦,兩人尷尬的對望了一眼,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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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狐狸走進喜房的時候,他抬頭望了望天。今兒,有右相幫他擋著,使得他全身而退,不用滿身酒氣的和娘子圓房了。
只是,這房中之術……他尷尬的看了看手中的書,又溫習了一遍,遂把書塞入袖口裡,從容地走了進去。
“娘子。”挑起紅蓋頭,狐狸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身如芳草之幽香,發如瀑布之綿長,面如桃花之流芳。
得此玉人,還有什麼不滿足。
“娘子,我們熄燈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費了。
彎月的眼,如醉酒般迷濛起來,她低下頭,任憑某人將她衣衫輕輕除去,兩人雙雙跌倒在了紅色的大床上。
緊促的呼吸聲,最終化作彎月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