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含章杏目圓瞪,抓著尚行的手收緊了幾分。這架勢,哪是嫁人啊,分明是逼婚!尚行懼怕的點了點頭:“願意願意,我自然是願意的。”
“那好,今夜,你娶我。”含章鏗鏘有聲的話語,再次震驚了在場之人,今夜,未免也太快了吧……
在含章的威逼利誘下,眾人不得不分開來準備含章的婚禮。其中,以狐狸跑的最為勤快。外人見了,只當他為這個小姨子盡心盡力,其實不盡然。原來,含章剛才撂下話:“如果今兒的事情搞砸,以後你就別想再抱著妹子入睡。”
狐狸那個苦啊,他的小姨子,見了才幾面,就威脅起他的幸福了。以後,還是要帶娘子遠離這個魔女才是啊。
只求這個魔女別再折騰出事兒來,讓大家清淨些。
可為什麼他的眼皮一直都在跳呢。
夜裡,大紅燈籠高高掛地掛起,尚行穿著喜慶,卻彆著一張苦臉,這明明是他的大好日子呀,卻被未來的“娘子”算計,這個相公,當得何其哀哉。
上官寒作為二人的長輩,理所當然的出席。望著歡快中的人群,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酸澀,他愛的人,不能愛他;愛他的人,卻在今天別嫁。終究是要孤苦一生的。
一杯酒,伴著口中的酸澀飲下。而周圍的人也不斷的向他敬酒,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他的頭,逐漸暈乎了起來。
有人在一旁,扶住了他,想要送他去休息。可他擺了擺手,嚷嚷道:“新人還沒拜堂呢,怎麼能現在離去。”
來人勸道:“將軍,你醉了。先進去休息會兒吧,現在還不是吉時,新娘子不會出來的。”
上官寒點了點頭,濃重的倦意在此時席捲了他。於是,他任由來人將他扶進房中,倒在大床上。
屋子裡,一片黑暗。他爛醉如泥,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喝一場了?自從他的姐姐嫁人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酒,便縱心中有再多的痛,他還是選擇了祝福。
可是,為什麼他總覺得,身邊似乎還有別人?似乎一雙柔柔的手,搭在了他的身上,解開了他的衣帶,將其衣物褪下。一個柔軟的軀體,靠在了他的胸前,如貓兒般輕輕地蹭著。
這個女人是誰?難道和上次的那個一樣,是四皇子送來犒勞他的軍妓?
想到那個軍妓身上的惡俗脂粉味,他就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在男女之事上,他素來冷淡。對送上來的女人,他更是將她們拒之門外,除了她以外,他已經無法對其他女人動心思。
他習慣性的抬起手,想要將女人扔出床去。可是,他的手卻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女子的頭動了動,如小貓兒般依著他的胸口,寂靜的夜裡,誰的心口,正在“咚咚”跳個不停。
“你是誰?”他不禁出聲問道,可是一開口,卻發現聲音嘶啞,喉間一股無名火竄起,焚燒著他的感官。
一雙纖弱的手,撫過他的眼睛,蓋在了上面。女子輕輕地坐起身,隨即竟跨坐在了他的腰身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
上官寒的身上,隨著女子的摩挲,逐漸顫抖了起來。藉著最後一分理智,他怒喝道:“滾開。”
女子俯□來,溫軟的身體繼續與他摩挲著,而她的丁香小舌也伸出來,羞澀的在他的脖間舔著,引發了身下人更多的戰慄。當她的舌頭來到他的胸前時,她輕輕地吻住他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個聲音,上官寒眸子微縮,他怎麼會不識得,他的外甥女兒,今天的新娘……
“含章。”上官寒怒喝道:“你在做什麼。”
聽到上官寒的呵斥,坐在他身上的含章一個不穩,身子滑下,私密處壓在了他的高昂處,兩人的身體,登時緊繃起來。
“含章,趕快下去。”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