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側,並無任何不妥。
“這個女孩,會易容術?”四公子瞥向彎月,皮笑肉不笑。
“四哥,她的易容術可不外傳哦。”若梨的眼中閃著調皮的光芒:“別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恩人呢。”
“我怎麼會搶五妹的人?”公子無所謂的笑道:“不過這易容術……不知姑娘師承於何人何派?”
又來了,這種問法,某人的大哥那日已經問了一次,有完沒完呢。彎月捏著他們都不是好打發的主兒,只得將那日的說辭再搬了上來:“我師承於師父,不過,我只知道她是我師父,哪門哪派的她可沒跟我提起過。”
四公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他坐在圓桌前,手有意無意的玩弄著茶杯,道:“易容術,全天下做的最好的,莫過於秦嶺邊門。”
“秦嶺邊門?”若梨撫住頭,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介面道:“我說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難道是十幾年前被盡數滅門的邊家一門?”
四少點了點頭。秦嶺邊門,其實擅長的不止易容術,而是殺人。邊門的殺手,曾經是天朝最好的殺手,然而,一個靠殺人為生的門派卻在一夜間盡數被滅,究竟是仇人作案還是他人所為,在十幾年歲月的沉積下,已然成了武林中眾多無法解開的迷之一。
四少聽著若梨的回答,眸光卻不經意的流向彎月。只見這個丫頭,一臉饒有興趣,似是對他們所說的事毫不知情。
“這丫頭倒是蠻有意思,若梨,你好好養著身體,有什麼事,儘管告訴紅杏。”四少寵溺的拍了拍若梨的頭,又對紅杏絮絮的叮囑了些瑣事,正欲離開時,若梨幽怨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我想見娘。”。
四少身影在此時定住,傾刻後回道:“好。”隨即走了出去。紅杏悄悄抬起頭,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你哥蠻疼你的嘛。”彎月頗為羨慕地說道。
“在慕府中,對我最好的,非四哥莫屬。”若梨伸出手,將腦後掖著的頭髮披散開來,一雙玉手撫著垂下的青絲回憶道:“從我懂事起,四哥就很護我,事事都讓著我。每次大娘和四娘懲罰我時,都是他替我頂著。然而,四哥生性淡漠,不愛說話,也不喜應酬。在他八歲那年,一位道長到家裡來做客,一眼就看上了四哥,說他是武學奇才,要帶回去好好調教才不至於被埋沒。四哥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可他放心不下我,就把貼身侍女紅杏派給了我。若不是紅杏這些年的幫襯,恐怕,我也會和二姐三哥六弟一般,不知投去哪戶人家了。”若梨的聲音一陣哽咽,眼中水汪汪的,硬是沒有哭下來。
“若梨,”彎月同情的看向若梨,欲言又止。若梨的年齡比她小一歲,可兩人的機遇,卻是那樣的相似,都是不得寵的女兒,且危機四伏。
“彎月姐姐,我好想見我娘。”若梨的頭輕輕靠在了彎月的肩膀上,一頭及腰的青絲垂在腦後,看上去楚楚可憐。“可為什麼,孃親卻避而不見?難道我不是她的女兒嗎,吃齋唸佛,吃齋唸佛就是放任自己的女兒不管嗎?”
彎月搖了搖頭,嘆氣說道:“也許你娘有什麼苦衷呢。傻若梨,怎麼會這麼說自己的孃親?我的孃親自我出生時就不得見了,比起我來,你真的很幸運。”她的心中有種感覺,若梨的孃親,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才拋下若梨。
“什麼人。”門外的紅杏怒喝道。
一陣風閃過,只聽門“吱呀”一聲,一個小腦袋已經坐在桌子前,手託著下巴,調皮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兩位姐姐。
“諾兒。”彎月驚呼道:“你怎麼在這裡。”
“醜姐姐,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嗎。”諾兒沉下臉,小眼滴溜溜地轉了起來:“好歹買你們的人是我。可誰想到,我苦等了三天,也不見你們的身影。忘記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要給